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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说笑了,我现在刚租下杜大哥的店,哪里还能盘店呢?谢斌,快,咱们看看这玻璃种的翡翠能做一个什么摆件吧?”
王天拒绝的很果断,不过古玩街西头那家店要盘掉了这个信息已经被王天自动收录进了脑袋。
谢斌专心致志地打量起来这翡翠了,它的大小刚刚是适合做一些小摆件的,为了体现“起萤”保留一个弧面的话,玉佛倒是不错。
“王天哥,我觉得就雕刻一个玉佛吧,你说呢?”
“恩,雕刻一个玉佛吧。大肚能容天下之事的玉佛,这个寓意也很不错,相信很容易出手。”
“那王天哥,雕刻这个玉佛能不能叫我也试一试?”谢斌之前没尝试过玉雕,要说这不是翡翠极品,王天一定会给谢斌练手,但价值两千万的帝王绿翡翠,王天还是自己接下了。
“谢斌啊,这翡翠的活以后也会渐渐多起来,有你练手的机会,这一次的话我操刀吧,但你可以在一旁和我一起。”
王天也不耽误工夫了,拿出自己的工具合金的刻刀就开始给这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打胚。
一般的玉雕都是应用的专用的雕刻机,需要打磨翡翠,可是王天做什么都是想着手工的,而手工雕刻出来的玉佛,最后拿抛光机一抛光,这半手工玉佛就更能出售一个理想的价格。
雕刻玉石可不像是雕刻石头,但是说起来。有了上次雕刻龙凤手镯的经历之后,王天倒是比上一次轻车熟路了许多。
一块几寸见方的翡翠,王天先把多余的玉料切除了下来。刻刀与玉石产生摩擦,切割的过程中。王天始终用着清水给翡翠降温。
谢斌在一旁,专注的看着王天做雕刻,对于王天手上的力道,对于翡翠质地结构的把握也是甚为佩服。
在王天切除下来的玉料上谢斌捉刀也试了一试,但他基本上无法改变玉石的状态,手上的蛮力也无法全部发挥到玉石上,一时间更加好奇王天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粗胚打好之后已经到了九点多。王天因为有点累了,也便将翡翠收起来,待着回家再继续进行细胚的雕刻。
王天从雕刻店出来之后,去的地方就是古玩街西头那家准备把店盘出去的人家。
因为这段时间太忙。王天也没怎么捡漏,一是古玩街小贩摊上的东西都看新,也没什么好收的,二是店里边的玩意呢都太贵,王天也害怕自己被杀猪。但是如今手里头有了点闲钱,王天想着可以练习一下鉴宝了。
鉴宝这东西怎么说呢,你不上手永远成为不了行家,又赶上有一家店要盘掉,那他店里的玩意肯定是要便宜出让的。王天就想着凑凑热闹,看看是不是真能淘到一件不错的宝贝。
到了古玩街西头,还真有一家店面前的门上边贴着出让的字样,王天笑嘻嘻就走了进来,这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会正慵懒的半躺在古玩店的一张床上,而她的店里边竟然连一个顾客都没有。
按道理说,要是出让店面,这店里边的东西应当是便宜出卖的,可这女人的店格外冷清,还真的有点叫王天意外。
而看过这店里边,除了架子上摆着的几件瓷器,这店里确实没剩下什么东西。
“老板,您不是要出让店面吗?”
“是啊。”女人懒懒的答道“我是要出让,但是不是贱卖,我这店里的所有东西是要跟这店一起盘出去的,一口价八百万,少一分我都不会出让的。”
女人的口气很坚决,王天到这也明白了为何这店如此冷清,这女人口中语气尽是高傲,几件瓷器物件加这店面要八百万,还真有点狮子大开口。
许是一听她这话,人家都给他吓跑了。王天本来也是要走的,但来了就来了,王天也想着看一看这架子上的几件瓷器,说不定有好东西,要是有的话跟这大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收走。
想是这么想着,王天便到了架子前。
“那都是名贵的瓷器,要是没打算盘店的话最好别碰。”
其实,这女的也不懂什么古玩,这店是他老公开的,老公因为和她离婚了,这店给了她。女人哪里懂什么古玩,这才想着把店转让。
说八百万盘掉古玩店女子还是听的他老公的意见。
王天笑了笑。“大姐,我既然过来了,那就是有意要盘店的,但是你一口就是八百万,还不叫我看你这几件瓷器,那我总不能答应给你八百万了再看货吧。你也知道,你这店面的话虽然是古玩街的黄金地段,可八百万总是不值的,看你这店也就八十多平,最多是六百万。
“我说小兄弟你问没问过这里的地价,我这店面可是一百平的建筑面积,每平现在都是一万的价格,足足的一千万,我要你八百万也就是这店面的地价,那瓷器只是附带赠送的,你要是觉得不划算可以不要啊。”
女子说着拿起了一面镜子竟然化起妆来了,不过王天并没有被女子讽刺的话打扰把玩瓷器的兴趣。
在架子上触手,王天摸在一件兔毫盏的黑釉瓷上,所谓的兔毫盏是黑釉瓷小碗的一种,因为胎骨乌泥色,釉面多条状结晶纹,细如兔毛,所以叫做兔毫盏,除了兔毫盏这种黑釉瓷的造型外,常见的还有“鹧鸪斑”和“银星斑”。在这架子上这几件瓷器就有不少的黑釉瓷碗。
王天一触手,黑釉瓷碗反应给王天的就是一股新陈之气,并且胎釉上边的火气之大,根本不像是沉积了很久的古瓷,并且,王天从它本身釉面的贼光上也瞧得出这基本上是现代的仿品。
一件一件的过,到了这黑釉瓷碗的最后一个,王天几乎没有什么信心了,可摸到最后这一件油滴釉斗碗的时候,王天的手上感觉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这入手有一股沉敛之气,那气很沉,很苍劲,跟之前的那几件瓷器的手感完全相反。
王天对于黑釉瓷不怎么了解,当下无法判断这黑釉瓷的价值,不过王天无不确定的是这一件黑釉瓷是古玩了。
黑釉瓷好像是宋代的东西,宋代的物件到现在价值应该不会很少。
王天有一个想法了,要是真的还能在淘到两件不错的瓷器的话,八百万盘下这古玩店来,也不是不可以。
想是想的很好,可摸过了这几件瓷器之后,剩下的瓷碗也不过只剩下了三四件,王天接着摸上去的是一件印huā瓷器。
这是一个印huā小碗,高,口径,足径。
碗敞口,深弧壁,圈足。内外施青黄釉。碗心模印菊huā一朵,内、外壁分别采用剔刻放射性线条的方式表现菊瓣图案。
此碗吸引王天的地方就是它的独到雕刻。
它采用的特有的犀利刀法将抽象的菊huāhuā瓣与形象的菊huāhuā朵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就能够叫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
王天还没有感受,说实在的就被这碗的造型给吸引了,带着先入为主的喜欢,王天再次感受。
感受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蔓延,王天在这印huā瓷碗上边竟依旧察觉到了那种沉敛的气道,并且跟前边一件的气道相仿,一件是黑釉,一件是青黄釉,两个碗却是叫王天有点喜出望外。
两件了,气道一样的话,说明这东西也是宋代的出产,两个宋代的碗,价值应当不低了吧。
王天还要再继续摸剩下几件瓷器的时候,那老板娘不高兴的走了过来,一把就把王天的手拉开了。
“我说小兄弟你乱摸什么摸,你万一把我这几件瓷器摔碎了你赔得起吗,看你一身穷酸样我不想说你,可你还不走了,你盘的起这店面吗,八百万你有吗,没有的话就别在这浪费我时间了,赶紧走。”
原来老板娘是看自己没钱,所以对自己冷冰冰的,王天刚要回话,却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六十岁,一个三十多岁,模样长得有几分相像,看的出是一对父子。
那父亲进来后就开门见山道“吴老板,七百万你这店到底盘不盘?”
“我说过了,八百万,一分都不能少的。”
那儿子也说了“吴老板,你就不能再便宜一点,我们都来了八百次了,您难道不能少一点?”
“你就是来一千次我还是这个价,八百万,说了你要不想盘有的是人想要。”
“哟,吴老板,我这两天都在这转悠,我可没见着有谁要盘你这店的,这么着吧,七百五十万,行的话我跟我爸就盘了你这店了,你天天这么耗着托着,你也干不了别的何必呢?”
这三十岁的男子很善于察言观色,研究女性的心理,他也看得出女人在这古玩店无聊。
不过七百五十万诚然还跟女子的心理底线有点差距,女人并没有说话。
“吴老板,七百五十万不行,那你说个价,你说个价我跟我父亲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