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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月过去了,方素月没找到机会,两个月过去了,方素月依然还是没有机会。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素月越来越心焦,可是始终找不到可以给杨延保送汤药的机会。
正当方素月越来越心焦的时候,机会来了。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正好杨延保轮值,第二天就传来了杨延保受了风寒高烧生病在床的消息,这可真是好消息啊!
当方素月打扮得花枝招展端着下了药的两碗汤药,顶开阻拦她的书黑,顺利进了杨延保的屋子,方素月的心里那叫一个欢畅,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杨四夫人,骁勇将军夫人的头衔似乎已经唾手可得,前面的道路春光明媚,意淫着未来美好的日子,方素月已经完全忘记了杨延保平日里对她的厌恶,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她根本就没有了正确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平日里自己从来没能从书墨手下进得过杨延保的屋子,这次如此轻而易举地让她进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方素月根本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的判定力。
屋子里灯光十分暗淡,除了隐约可见床上的人形隆起,屋里再无二人,让方素月觉得自己来得时机恰到好处。
方素月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在桌前定了定神,尔后故作娇柔地在杨延保的床沿坐下。
床上的人面朝里侧躺着,原本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随着云素月的靠近似乎越发不稳起来,这让方素月内心大喜,看来保哥哥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方素月心下大定,伸出素手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娇滴滴的声音柔婉动听,令听者浑身酥软:“保哥哥,月儿给你送汤药来了。”
“嗯……”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鼻音,并无起身喝汤药之意。身子动了动,却依旧面朝里侧躺着,只是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
见床上的杨延保既无起身喝药之意,却也没有赶她离开的意思。方素月有心亲手给床上的人喂下汤药,可是自打小以来被别人侍候却从未侍候过他人,该如何给病人喂药她实在有心无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床上的人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方素月的心里几番思量,今日她势在必得!
既然是势在必得,那么就不再纠结,更不必拘泥是啥方式得到床上这个人,于是将手上被她揉捏的不成样的帕子往怀里一揣,猛地从床边起身。
也许是起身猛了一些。一个趔趄方素月差点摔倒在床前,床上的人又动了动,依然没有转过头来。
方素月抚胸让自己激荡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回头看了眼床上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片刻。方素月依然绝然地来到桌子边,端起汤药再次来到床前:“保哥哥,保哥哥,喝药了……”
床上的人又嘎着声音“嗯”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头。
方素月看了看床上的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汤药,脑子里回响起姑母方素月的话:“欲成大事就不必拘泥形式”。
于是眼睛一闭。小嘴对上药碗深吸一口,也许是方素月的动静有些大了,恰在此时床上的人动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满脸的胡子惊得方素月将口中的汤药如数咽下了肚里不算,还让她呛得咳嗽不止。
看着床上的人。方素月手上的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中全是不解和恐惧。
这人是谁?怎么在杨延保的床上?
“你是何人?怎会在俺老黄的屋子里?”床上的人一脸不解地嘎声问道。
若不是看到方素月是个弱质女流,黄家宝早就伸手捏死她了。
黄家宝外出刺探情报几个月,今日晌午才回到营地。长期的潜伏刺探令他身心俱疲,回到营地第一件事是汇报情报,第二件事自然是回到自个的屋里蒙头大睡。
酣醒中梦见了久没见面的孩子们,还有久卧病榻的婆娘,没想到梦中的婆娘大病已愈重新焕发了青春,**自是好一番**。
只是为何老有人在耳边喊“宝哥哥”,还要他吃药吃药,让黄家宝很是不爽。
自从婆娘生下最小的孩子以后,就开始缠绵于病榻,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就不能让人好生爽一把?!
于是方素月没能如愿将床上的人唤醒,她给床上人带去的怨念倒激醒了床上的黄家宝。
半晌方素月总算缓过劲来,指着床上的黄家宝厉声问道:“你又是谁?为何在俺保哥哥的床上?”
这姑娘到底是何人?这屋子是俺老黃自个的屋子没错啊!
宝哥哥?这姑娘是谁?为何开口闭口叫俺老黃宝哥哥?
黄家宝皱眉认真仔细地对着方素月看了又看,确定自个并不认得面前的这位姑娘。
这姑娘是怎么了?面色通红不说,身子还扭来扭去的,哎哟喂,这扭身弄眉的小模样儿,那时不时勾人的媚眼,这,这不是撩人犯罪嘛。
姑娘,姑娘你别老对着俺老黄抛眉眼可成?还有你裙下的那两条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看都是在来回夹来夹去的,这是在做啥?
黄家宝看着面前突然挠眉弄首,媚态妖娆的女子,梦中没爽够的男人根成了铁杵,咽了咽口中的口水,觉得喉头干得瘆人,见桌上的托盘上还有一只碗,忙从床上下来,端起碗咕噜两口就见了底,总算感到滚烫的心口凉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突然身后一个柔软又滚烫的身体靠了上来,随即女人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妖娆的呻咽从女人的樱桃小嘴中不断溢出,向他发出邀请。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黄家宝的脑子里乱得一头浆糊,想用力将缠着自己的女人推开,没想到这貌似柔弱的女人此刻力气出奇的大,一双手臂死死地缠绕着他,小嘴已经印上了他的大嘴,并死命地吸咬着。
温香软玉在怀,美人还热情地邀约,黄家宝一直都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虽说家里只有一个缠绵病榻的婆娘,却是花街柳巷的常客。
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扑上去,也是考虑到能在此地出现的女子,定不是什么花街柳巷的女子,他在方素月到来之前就外出刺探情报去了,故而不认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如今这女子自个缠上来,黄家宝自不会放过,何况小腹丹田之处突然熊熊升起的**,再看怀里饥不可耐的女子,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看来这个女人犯花痴,准备了春药,摆明了要算计一个并不喜欢他的男子,只不知这女子一直喊着为“宝哥哥”又是哪一个,不过一定不是他黄家宝这个“宝哥哥”。
住这大院子里带个“宝”字的好几个呢,隔壁还住着个杨延保呢。
这女子口里的“宝哥哥”会是杨延保这个“保哥哥”吗?
不管了,就算是杨延保又如何?
杨四心里的那个女子他可是见过的,又岂是面前这个被**所控制的女子可比。
若这女子口里的“宝哥哥”真是杨延保,今日自个占了这女子的身体,四公子还得感谢俺老黄给他解决了个大麻烦呢!呵呵呵……
如此想着黃家宝心里顿时释然了,何况此刻完全被药性所控制的方素月一只手死死地缠着他,另一只手已经将自个的衣物全都撕裂开了,妖娆的女性**展露无遗。
黄家宝身上的药性也渐渐上脑,虽然黃家宝目前依然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药性的发作,他也听到了屋外有些喧闹的声音,不过内心深处的**以及怀里不断磨蹭着他**之根的女子,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女子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宝哥哥”,声声刺激着他,唤起他最原始的**,他粗糙的大手在女子细腻的肌肤划过,久已没有的那份狂放在胸中熊熊燃烧,屋里温度剎那间提升了不止十度。
随着屋里传来一声女子悠长的娇啼,屋子外的方梦蝶面色苍白地瘫倒在地。
完了,完了,方素月的清白没了,她该如何问兄嫂交代?!
屋子里或欢畅或难耐的呻咽,夹杂着女子高一声低一声深情的“保哥哥”,让方梦蝶咬碎银牙,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身边一脸木然的杨重光厉声质问:“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杨重光木木地看着状似疯癫的女人,脸上纹丝无波,只看得方梦蝶心里拔凉拔凉,扬起的手颓然放下,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整个人再次向地上倒去。
所幸这次身边的丫环婆子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纷纷伸手将方梦蝶扶住。
看着仿佛失去了灵魂如同破布娃娃的方梦蝶,杨重光木然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木然的表情,阴着脸对着丫环婆子一挥手,沉声吩咐道:“送夫人回屋,好生照顾!
今日之事不可胡乱议论,谁敢乱搅舌根,乱棍打死!
还有若再让本将发现你们放纵夫人虐待小姐,本将也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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