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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郭峰脸上就现出怒火來,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资历和声望都已经打了下來,有哪一个见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这小子倒好,竟然敢挑衅自己的权威。
如果这小之是某个牛逼哄哄的主倒还好说,可问題是,这小子偏偏是个傻逼一样的家伙,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郭峰怒了。
“找死,”
郭峰还沒有说话,他身边的一个杀手已经是狠狠一刀向张大少劈了过去,看那样子,竟然是直奔着张大少的脖子去的。
要是这一刀真地下去了,张大少肯定会脑袋搬家的。
余孟华吓了一大跳,这小子可是治疗大哥的希望,可不能死,当场发出一声大叫來:“不要啊,”
郭峰则是冷冷看着这一切,对他來说,敢于冒犯自己尊严的人,都要死。
更何况,自己本來就打算干掉这小子的,现在就是觉得这小子有点奇葩,暂时留他一条小命给大家伙乐乐,他还不知好歹,这纯粹是在找死。
张大少现在,竟然还是不慌不急地握着银针,似乎不曾看见砍向自己的那一刀一样,可是把余孟华急了个半死,之前这小子和自己拼了一记,分明是练过的啊,怎么不反抗在这里等死。
唰。
在片刀快要落到自己脖子的时候,张大少的银针刚刚好插在孙大炮的穴位上,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是陡然轻轻一挥。
沒有人知道他那一挥究竟是想干嘛的,毕竟那就像是轻轻掸去物体表面的灰尘,或者说驱散苍蝇一样,软绵绵的沒有半点力气,如果不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是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动作的。
但是下一刻,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传來,杀手的片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一下子脱手而飞,杀手的虎口瞬间就被震裂了。
在半空中,同时也闪过一点火星。
再然后,杀手整个人就站在那里不动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怎么个情况。
现场变得有些安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众人的心头,却忽然有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
再看看张大少,还是在专心致志地给孙大炮治病,从头到尾都沒有抬起头來一下。
“强子,你在干嘛呢,生孩子呢,”
那几个杀手的头头此刻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在后面大喊了一声。
扑通。
刚刚喊完,前面的杀手却是两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两眼紧闭,一动不动了。
众人更是大惊,几个杀手急忙窜出去把那杀手搬过來一看,脸色不禁大变:死了。
这么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杀死了,这小子看不出來,还是一个杀手出身,而且还是一个极为厉害的杀手,最起码,他是怎么杀人的自己这些人都沒看出來。
郭峰也被张大少这一手给震了一下,大感意外,毕竟能这样无声无息杀人的肯定是个好手,但是长年的高高在上已经让他变得目空一切,容不得别人冒犯自己的威严,立刻大吼起來:“敢杀我的人,给我宰了他,”
在场的那些杀手闻言,再不犹豫,纷纷举着手里的武器冲向了张大少。
张大少眉头皱了皱,左手再次挥出,嗤嗤嗤的声音顿时响起,空中似乎寒芒一闪,这次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那一刻,张大少手一翻,手里五根银针射了出來。
还沒來得及有所反应,那些刚刚冲上來的杀手全都身子一晃,倒地死亡。
诊所里安静地有些吓人,每一个人都是满脸呆滞,都忘记了自己的爹妈姓什么了,只是傻愣愣地盯着张大少而已。
眼神之中,除了震撼就是惊骇。
清晰无比地目睹了方才那一幕,他们终于明白了之前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再看看那些尸体,只见他们的印堂处都有一点血红,血红点上还有一截银针往外露出,那些人竟然是被那银〖针〗刺死的,张大少用來给孙大炮治病的银针。
这个时候,剩下的几人恍然大悟,他们终于知道了张大少一开始左手一挥是干什么的了,也知道了自己那同伴砍出去的一刀是怎么莫名其妙掉在地上的了。
原來竟然是被这人打出两根银针,一根杀了对方,一根把对方的钢刀打掉在地。
一瞬间,众人的身子都止不住颤抖了起來,他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无论有多么牛逼的家伙都碰见过,但是甩出银针就能杀人的变态,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确定不是在拍电视剧。
郭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张着嘴巴,喃喃看着张大少,逼再也装不下去了,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和震撼,这年轻人究竟是谁,也太可怕了吧。
这时候他总算明白过來了,为什么这人自始至终从來都沒有看自己这些人一眼,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这个阵仗放在眼里啊。
咕咚吞了一口唾沫,郭峰的额头上就有些冒汗,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艰难无比地道:“这个,小兄弟,你看,我想今天的事情是一个误会……”
还沒有说完,张大少再次左手一挥,一根银针射了过來,郭峰的话戛然而止,轰然倒地身亡。
到了现在,郭峰带來的人就只还剩下那看着余孟华的两个家伙了,只是现在那两人都是满头大汗,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余孟华,简直吓得屁股尿流的,转身拔腿就跑。
张大少也不阻拦,再次打出两根银针,那两人还沒有跑出门口就倒了下去。
余孟华这时候缓缓从地上爬起來,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张大少,心里简直掀起了滔天巨浪,那么细小的银针,在这人手中却像是子弹一样凌空杀人,这人究竟是什么变态。
五分钟之后,张大少站了起來,将手中剩余的银针放回盒子里,对余孟华露出一个微笑,道:“余叔,病人现在已经无碍,只需好好休养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了,”
余孟华这才回过神來,忙不迭地说道:“谢谢……”
想再多说些一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站在这年轻人面前竟然感觉到莫大的压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