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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等有益的运动,任玉从来是鼓励,而不会反对的。
“玉娘,可真是慈母。”瞧着作玉对两个孩子的温柔,赵氏在旁边是赞了此话道。对于赵氏一直是夸赞,完全没个反面的时候,任玉除了笑笑,还是笑笑。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赵氏的背后是何目的?可面上,赵氏待任玉不错,任玉自然乐得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洗三礼后,女眷们聊了话,自有赵允壤专门借来打理了洗三的仆人,那是邀请了女眷们,去另厢屋里用了席面。
任玉坐月子,倒不能招呼了客人,只是在屋里和圆娘、真礼两个小朋友一起用了饭食。等着晌午后,宾客们是开始告辞了。此刻,赵允壤也是透了话,跟宾客都是告了错。这真齐的洗三,是招呼了席面。等着满月时,倒是不摆了席面,说是那时候有事情,只得一一提前告知一声。
待洗三后,赵允壤就是吩咐了柳嬷嬷,还是备了一些东西。
洗三结束的第二日晚,赵允壤陪着一家人用了晚饭。有青花、青花领了两个小家伙去洗漱。这时候,赵允壤是对任玉说了话,道:“我明日起程,回京城。”
“这些是你和孩子们的用度。”赵允壤还是拿出了一个锦盒,任玉瞧着锦盒,接过打开了。里面是摆好的小银元宝。任玉数了数,然后,抬头对赵允壤问道:“这整整上百两了,用不了这般多吧?”
“再说,前面的金豆子、银豆子,都还放着呢。更何况,你还留了给圆娘和真礼的银票在……”任玉身上的银钱真不少,她实在想不通,赵允壤咋又拿了银钱出来。
“那些银票的数大,若是没个急用,一般不要动用了。你放了手上,就是求一个心安。至于这些银两,才是给你和孩子们的平日花销。”赵允壤说着此话后,更是笑道:“至于这个小院子的话,地契在当初我给你金豆子的锦盒夹层里,你收好就成。”
“……这一趟回京城,你不用担心我。那是我生活了好些年的地方,便是一个角落的情况如何?我也晓得……”赵允壤对任玉这般回道。瞧着赵允壤似乎胜利在握的模样,任玉的心底反而是担心。
因为,任玉了解着面前的小夫君,若是赵允壤真信心十足,他自会带着任玉和孩子们一起回京城了。偏偏现在两厢隔开,是两地分离,任玉觉得这中间必然有事情?
只是,是什么事情,任玉不晓的罢了。她不问,不过是不想赵允壤添了担忧。
“嗯,我自然信你。你一贯是不打没把握的仗,我哪会不晓得。”任玉是笑了起来。
赵允壤听得这话后,是笑了。
约过了小片刻时间,圆娘和真礼也是进了屋里。这时候,任玉是瞧着赵允壤哄了两个孩子,道:“圆娘,真礼,跟娘道别,要去睡觉了。”
圆娘和真礼还是非常听话的,真给任玉按着赵允壤教导的那样,是行了礼后,在青花、青河的陪伴下,去睡觉了。
“我也去歇息了,你早些睡,别累着了。”赵允壤最后道了此话。任玉听得这话后,是问道:“允壤,你要离开,能让我剪一缕发吗?”
“我就是想,留个念想。”任玉忙回了话,怕赵允壤误会了。毕竟,这个时代可是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是那曹操,当年犯下了大错,还能以头发当了人头呢。
这等前一世的史书里,就是告诉了任玉,这古代的头发重要性。
赵允壤听得任玉的话,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任玉用了剪刀,剪下了赵允壤的发,同样的,也是剪刀下了她自己的一缕。
等着随后赵允壤离开后,任玉瞧着赵允壤离开的背景,她的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第二日,赵允壤领了一个约在二十左右的女子,任玉瞧着那个女子,长相很普通。与任玉的容貌相比,还是差了两分。不知道为何?任玉是心里舒了一口气。
“玉娘,这是十四,往后她照顾你和孩子们。”赵允壤吩咐了这话后,更是从腰间解下了一枚玉青色的玉佩,递给了任玉,道:“如果你在岗阳县城,确实遇上了难以解决的事情。就让十四拿着这块玉佩,去找唐士及。”
“十四,往后太太就是你的主子。你要记着,一心一意对待主子。”赵允壤见着任玉收下了玉佩后,对这个叫十四的姑娘,是眼睛瞄了一眼,带着冷意的提醒道。
“爷,十四明白。”十四是忙回了话,还是对着任玉就是行礼,道:“十四见过主子。”
瞧着十四的模样,任玉忙道:“允壤,十四是不是唤我太太吧?这主子二字,咱们这里称呼,有些过了……”
在任玉说话时,跪在了地上的十四,听得任玉唤出了“允壤”两字时,是低下的眼帘里,闪过了一抹的光彩。那似乎是一种惊讶……
赵允壤听得任玉的话,是回道:“依你之意就成。”
在赵允壤话落,十四忙又道:“十四见过太太。”
“快起来吧,咱们这里,不兴这般多礼。”任玉忙回了十四的话道。任玉这话,还真是实话,毕竟,就是行礼,也是福个小礼。这跪下来的大礼,还真真不用了。
只是待赵允壤离开时,任玉留了赵允壤,单独的要说一会小话。赵允壤自然同意了。待屋里剩下她二人时,任玉是拿出了两个荷包,递与了赵允壤一个后,她道:“这荷包里,有一个同心结。是用咱们全家的发,一起编织而成。”
“……余下这个,我留在身边,同心结总要双方同心同德的。”任玉说了这话后,望着赵允壤,道:“我和孩子们等你归来,允壤,你一定要平安。”
“好,我会平安……”赵允壤握紧了手中的荷包,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赵允壤给任玉留下了一个十四,还有一块在困难时,难帮忙的玉佩。然后,他就是领着属于离开了岗阳县城。
这个家里,剩下的仆人,就有六人。而任玉和三个孩子们,就是在岗阳县城生活了。任玉当日,不能送了赵允壤,毕竟,她还在月子里。
“十四,你今年多大了?”任玉瞧着十四的冰脸,忍不住问了话道。说实话,这还是任玉第一次在古代瞧见了这等面瘫行的女子呢。十四听得任玉的问话,回道:“回太太,今年二十。”
“倒与我一年。”任玉说了此话,忍不住顺口问道:“十四,你往日是不是属于给老爷办事的管事?”
“……”十四没回这话,只是片刻后,回道:“十四是太太的奴婢,十四自然会保护太太和小主子们。”
听得十四用保护二字,任玉有些好奇,是笑道:“十四是保镖吗?是不是会武功啊?”
“只是拳脚功夫……”十四沉默一下后,给了这个答案。任玉当时听了后,瞧着十四的姑娘模样,又是人有些微瘦的样子,并不太相信。可等着第二天,青花、青河给任玉汇报了情况,说是十四力气大的,比些壮年的男劳力还利害时,任玉不得不相信一些,这个十四怕是小夫君赵允壤专门留下来的后手吧。
“十四,你知道唐士及是谁吗?”任玉忍不住问了话道。
“唐公子是老爷的旧识,老爷说唐公子一般情况下,非常可靠。”十四对着任玉的问话,那是直接的回道。任玉听得这话答案后,忍不住心里嘀咕了,那是不是说,有些情况下,就不太可靠呢?
因为十四的回答,任玉对这个唐士及的印象,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那里。
任玉在岗阳县城的家里,一直试着从十四的嘴里,了解了更多的情况时。赵允壤是骑着马,带着手下,往京城方向而去。
一路行到了露宿之地时,在夜晚的星光爬上了天幕时,赵允壤总会把任玉装了同心结的荷包,是放了手里,是一遍一遍的握着,是轻轻的在手中的磨搓着。
这时候的赵允壤,他的心情是平静的。赵允壤有一种感觉,这个荷包握在了他手时,他就觉得,像是媳妇和孩子们还陪在了他的身边一样。
“属下求见世子爷。”在赵允壤于郊外的露宿之地,是回忆了岗阳县城的时光时。有属下的声音传来。
“何事?”赵允壤回神,把荷包是回了衣襟内,冷漠的问道。
“世子爷,京城传来书信。”这着黑衣的属下,恭敬的递了一纸书信给赵允壤。赵允壤按过了书信,是仔细的看了信封处的暗记,没有被拆开的痕迹后,这方是撕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书信来。
书信之上,是一封平常的信纸。可赵允壤心中清楚,这是一封暗信。所以,依着解码,赵允壤读了书信。
只待读了书信后,赵允壤的眉间动了动,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退下吧,本世子心中有数。”赵允壤开口,让这属下告退。待这属下离开后,赵允壤是叹息一声,最后,拿了火折子,把书信点燃,烧成了灰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