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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尤为平静,这是破天荒头一次。哪次老爷子的那张脸不是冷到桌子底下去?呃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满满啊,多吃些,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多吃些……”南楚实在挤不出什么可亲的笑颜来,只不断重复着枯燥的这几个字眼。相信长耳朵的人必是能听出他话里明显的愧疚成分。
你一定要问,他南家家大业大,小小女子被他那混账儿子糟蹋了,给她一笔钱打发了就是,何必要如此当成神仙一样相待?呃当然,前提她就是神仙没错。殊不知其实在南楚怀眼里,他这个老幺实在是个惹是生非的熊犊子。否则,人家姑娘岂有那份胆拿自己的清白声誉陷害于他?除非是压根不想活了,否则,就一定如这姑娘所说,是他威逼所致。
南楚怀几次拿眼横着南希,在心里默念一百遍“滚熊!”
满满倒是乐在其中,几百年了,都不曾跟父母们家人团聚在一起用过饭,呃当然钱满满是乞丐出身,压根就没见过她那双狠心将她丢弃的父母,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之说。只不过,小神仙如今功德圆满,除了要赚500万以外,最缺的便是那份亲情了。
“伯父伯母待我实在是太好了……我真的……我真的好想哭……”拼命夹菜之余,徒然间听见南楚怀的话,小神仙不得已才感概几句。佛祖明鉴,这么肉麻的话您就只听前半句好了,至于后半句,您就自动删除吧。
啊呸!这人面兽心恶心巴拉的破神仙,南希拿一双筷子猛戳饭碗,睁眼说瞎话说的就是她吧?
“对了伯母,今晚说是家宴,怎么不见两位哥哥和嫂嫂?”满满觉得是时候岔开话题,因为她生怕对面那家伙涨的血红的那张脸,一张嘴就能喷她满脸的血!
叶瑾华笑的有些尴尬,提起她那两个儿子,与其说是儿子,到不如比成亲戚更贴切些。所谓儿大不由娘,那两个兔崽子自从结婚,就以妻为天。两个心高气傲的媳妇虽说面上对婆婆以礼相待,但实则,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婆媳当然能客客气气和睦相处。
“哦……他们啊,今天恰巧都有事,所以没能赶来……”其实实情是,大儿子家因为要参加朋友的婚礼给推脱了,二儿子家却说正在外地,明明早上老爷子还在公司瞧见了,晚上就到外地了?丫的怎么不说已经跑到火星上去了?
这时候,只听见“哐啷”一声,南希将碗扔回了桌子上。“我饱了。”说完便就要转身离去。满满刚要起身追随,却被南楚怀一句话有给按回椅子上。
“你是在外久了,连家里吃饭的规矩都不记得了?”在南家,长辈尚未吃完,小辈是不可以先甩屁股走人的。
“你自己吃的慢怨谁?为何大哥二哥不回来吃饭?还不是被你这些莫须有的规矩给折磨的?”南希没好气,拿后脑勺对着桌上的三个人道。
“小希!”叶瑾华压低声音,这父子俩算是冤家吧?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的冤家?
满满有些不知所措,她又不是瞎子,这一老一小的气场言辞她又怎会看不出来?“伯父……”
“不必说了!”南楚怀收敛起一身的随和,转而冷绝起来。“原本吃这顿饭的意思,是想征求你的意见再做决定,如今看来,你压根就是不容人说话的主。”稍逝一顿,南楚怀便下了一个命令,“我决定了下月中旬,便是你跟满满的婚期。所有一切我自会命人安排,你只要记住,你能做一个有担当的新郎,那便是堵了我的嘴!”
南希愕然,面上分明填满了愤怒。“凭什么?”他所愤怒的不是老爷子为什么突然决定他和满满的婚事,而是老爷子分明才是那个独断专横的人,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是容不得人旁人?
“凭我是你父亲!”南楚怀怒喝一声,声音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站了起来。
不妙啊不妙!这气氛……弄不好,这家伙真要狗急跳墙!
“伯母,你快拉走伯父啊,这样下去要出事的……”满满着急的扯扯叶瑾华的衣袖,这样紧绷绷的气氛下,她也不敢冒然插嘴。
叶瑾华应下,朝南楚怀走去。“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们好不容易回来吃一顿饭,你就少说两句吧!”
南楚怀吹胡子瞪眼一番,冷静下来,径自往里屋走去。谁叫他这一生所誓,便是不叫他的妻子忧心?见南楚怀进去里屋了,叶瑾华连忙嘱咐几句,便匆匆追随而去。“满满,你跟小希先回去吧,我叫老侯送你们回去。”转而,叶瑾华又来到南希跟前,伸手在他胸前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你这孩子,怎么每次都这样?他是你爸爸,你是想气死他还是气死我?”
南希语塞,满肚子的道理,却不知该如何跟这个左右为难的女人解释!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
“南希……”满满低语。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她似乎能够隐隐感觉到两位老人的孤独。“你跟你父亲为何会如此剑拔弩张?”
南希的冷漠渐渐淡去,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向眼前这个女人,娓娓道来一段可歌可泣的父子之间的怨恨。
他转身,一句话也没说,大步往门外走了去。
“呀你等等我!”满满失声喊道,这家伙的每一步也太没逻辑性了吧。
等满满追出去的时候,她果然看见那台前头烂的跟垃圾堆一样的车子,甩两下着就跑远了。
“这家伙……是成心打算叫我露宿街头吗?”满满叉腰,“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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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满满才走回来南希的家。
这家伙总算报仇了?害她一整夜徒步走回来他身上是能多长块肉还是怎么地?
一路碎碎念着来到大门口,尚未踏足进去,耳里便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尤为刺耳。
“是那只妖精!”满满搞不懂这女人一大早跑来南希的门口哭丧砸门是几个意思。
“我说……”她不是对姚晶说,而是对姚晶身边正一筹莫展的毋点点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毋点点闻声像是见到救星一般扑过来,“昨天学母已经正式向晶晶的母亲提出解除婚约了,这不,晶晶正伤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