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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告别刘佩君,出门追上马萌萌,看着她还发红的双眼,笑着说道:“要是舍不得,你就回去吧!”
马萌萌把手里的箱子往苏南怀里一送,转身往风痕走去,嘴里说道:“哼,我是舍不得,但还是要去,我不盯着你,你就知道泡妞,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
苏南接过箱杆,扔进空间,跟了上去。
坐进车里,马萌萌把椅子调到最舒服的姿势,然后躺了下来,问道:“我们怎么去,是坐飞机吗?”
苏南嘿嘿一笑,说道:“开车去。”说完苏南调好模式,风痕腾空而起,直飞马来西亚而去。
马萌萌看到风痕居然能飞,非常吃惊,四下望了望,又从车窗往外面看了下,才确定的确是在飞行,对苏南说道:“,你这是什么车,居然可以飞行,你身边神奇的东西太多了。”
苏南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马萌萌好奇了一下,已经习惯了苏南的神秘,也不再纠结,对苏南问道:“我们去马来西亚要多久?”
苏南利用风痕的速度计算了一下时间,回答道:“大约五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到吉隆坡了,你可以先睡一觉。”
马萌萌白了苏南一眼,说道:“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睡的着,一边是刚离开家的离愁,一边是失踪飞机的事情。对了,你有想到怎么寻找线索了吗?”
苏南当然有了些计划,但很多都是不好对她讲的,想了想,说道:“到了以后,你就呆在酒店里面,收集网络方面的资料的信息,随时和我保持联系。”
马萌萌双目一瞪,说道:“你是看不起我。”
苏南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少出门为好。白天我也呆在酒店,晚上才出去打探消息。”
马萌萌也知道苏南说的是实情,不再坚持,问道:“你对这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这么大的飞机居然说没就没了。”
苏南笑了笑,在以前,苏南不明白世界还存在许多神奇,也无法相信这种事情,但现在苏南接触到太多的神奇事件了,一架飞机,苏南自己都可以让他消息在地球上面,不足为奇。
马萌萌见苏南没有反应,喊道:“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在那傻笑什么?”
苏南回过神来,说道:“这件事情,还要调查一下才能知道,我个人觉得是人为,也不排除大自然现象。”
“滚,说了等于没说。”马萌萌喊道。
苏南转头扫了一眼马萌萌精致的侧脸,以及厚厚的棉服也挡不住的胸前弧度,说道:“那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苏南觉得还是有必要听听普通人的看法,懂的多的人,就会想的多,有时候反而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马萌萌还真没有完整的想过这整件事情背后的故事,沉默了一阵,开口说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人搞鬼,毕竟大自然现象机率太小了,具体是谁在搞鬼,我也说不上来,应该是有比较大背景的人吧!”
苏南点点头,对她的想法表示赞成,这事必然是大背景的人才能搞的出来。就算是团伙作案,劫机行为,也不会在卫星全球覆盖的情况下凭空消失。想了想,苏南下定决定,就从这个方面着手。
两人又聊了一阵,马萌萌困意上来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从来没有熬过夜的人,是无法坚持一整晚不睡觉的。
马来西亚,现有华人后裔居多,以中国福建人的后裔为主,大马人基本上会种语言,马来语,英语,汉语,泰国语,闽南语。
马来西亚共分为两大部分,之间有南中国海相隔着:一个是位于马来半岛的西马来西亚,北接泰国,南部隔着柔佛海峡,以新柔长堤和第二通道与新加坡接壤;另一个是东马来西亚,位于婆罗洲岛上的北部,南邻印度尼西亚的加里曼丹。
马来西亚是一个由十三州和三个联邦直辖区组成的联邦体制国家,面积有39847平方公里,首都为吉隆坡,政治中心则位于布城。
马来西亚的注册政党有4多个,由14个政党组成国民阵线联合执政,称为执政党联盟,又叫国民阵线,其中以巫统,马华公会,印度人国大党最为活跃。同时也有许多反对党派,其中以回教党,民主行动党和人民公正党最为活跃。
在下半夜,苏南在马来西亚空管无法监测到的情况下顺利地落到了吉隆坡的城郊。
苏南没有急着进城,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睡觉。
第二天早上,马萌萌先醒了过来,透过车窗往外望了望,看到车外的风景已经大变样子,冰天雪地不见了,只有绿茵入眼。
知道已经到了地方,马萌萌转头望向苏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苏南安静睡觉的样子,很安详,很温厚,完全无法与平时与自己斗嘴的小无赖相提并论。
过了良久,苏南睁开眼睛,看到马萌萌忆经醒来,笑着说道:“萌萌,早啊!”
马萌萌还沉浸于刚才的温情中,对苏南微微一笑,说道:“早!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苏南望窗外望了望,说道:“我们已经到了吉隆坡,准备进城了。”
“哦,那我们是现在进城吗?”马萌萌问道。
苏南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进城之前,你要先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马萌萌好奇地问道。
“脱衣服。”苏南眼神扫了扫马萌萌的身体,说道。
“什么?”马萌萌缩了缩身子,望着苏南,吃惊地说道,以为苏南早上起来,精气太足,想着什么邪恶的事情了。
苏南看她的表情,知道她误会了,笑了笑,说道:“美女,干嘛吓成这样,就算我对你有啥想法,也不会在这里吧,空间这么小,都不够折腾的。”
马萌萌白了苏南一眼,对于苏南,她还是很信任的,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跟着他跑到国外来了。但语气还是恶狠狠地问道:“那干嘛要我脱衣服,一定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