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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姐淡淡地笑了,和颜悦色道:“伯爵大人言重了,我们青门可都是规矩的商人,什么黑涩会白社会的,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安德烈忙点头道:“对对对,是我说错了,青门是规规矩矩的商人,我们亚伯拉罕家族怎么可能请不规矩的人来做客呢?呵呵呵!”
天可怜见的,他可真是再规矩不过的贵族了,咋就让他碰见这些倒霉事儿了!
凯瑟琳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几圈,气焰顿时灭了,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
说起来这两姐弟都是差不多的脾气,欺软怕硬,死要面子,一听文姐他们是青门的人,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了。
沈娇哪知道青门是什么玩意儿,但她知道肯定和赵四有关,她完全可以相信,自己人嘛!
冲文姐赞许地看了眼,沈娇继续给叶莲娜夫人扎针,安德利和凯瑟琳他们都处在惶恐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叶莲娜夫人的脸色慢慢好转,刚才还和凯瑟琳说了那么多话。
安德烈慢慢冷静下来了,朝四周看了眼,发现在房间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家族的世仆,只除了医生和护士。
他冲史蒂文使了个眼色,史蒂文心神领会,将医生和护士叫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回来,医生和护士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神情惊惶。
文姐瞅了眼他们,轻声细语道:“伯爵大人请放心,我们青门虽然是规矩的商人,可要是谁敢和我们作对,我们自然不会同他客气的。”
说到最后一句,文姐加重了语气,脸上多了几丝杀气,素手轻轻一拍,旁边桌子上一只精刚制成的餐盘,竟被她拍得变了形,再随手一抓一揉,餐盘就跟纸团一样,被揉成了一团渣渣。
所有人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文姐手里的渣渣,这难道不是精刚制成的吗?
难道这个女人的爪子不是肉爪子吗?
沈娇扎完了最后一针,就看见了房间里的一群木头人,十分得意,有心想显摆一番。
“文姐,你可真没有礼貌,赶紧把伯爵大人家的餐盘恢复原状。”沈娇假意斥责。
文姐心领神会,恭敬道:“是我的不是,这就恢复原状。”
说完她冲门口喊了声:“老傅,进来干活!”
“来了!”
声到人到,老傅一闪身便飘进来了,文姐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团渣渣,老傅不用老婆吩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立马走过来拿起渣渣,东拽一下西扯一下,不多时餐盘就又恢复了原状,只不过皱巴得厉害,跟咸菜干似的。
老傅干好了活,冲文姐憨憨地笑了笑,又走出去了,沈娇说道:“伯爵大人见谅,要不我去买个新的餐盘……”
“不必不必,沈小姐客气了,不过只是一只餐盘而已,而且实在是这餐盘的质量太差了,让沈小姐见笑了。”
安德烈连连摆手,后背心冷汗直流,乖乖隆个咚,这要是换成他的脑袋,脑浆都能被捏爆呢!
他要早知道沈家是干黑涩会的,打死他也不去沾边啊!
沈娇十分满意,她要知道这些洋鬼子这么怕死,早让文姐和老傅露两手了,这就是三句好话抵不过一根棒棒啊!
至于医生和护士,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了,不须文姐吩咐,他们主动发了誓,而且是以主的名义,这可比华夏人的毒誓更可信了。
文姐当然不怕这些人出去乱说,y国的法律可是讲证据的,青门做事十分妥当,没有证据当地的警察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
沈娇抬腕看了看表,开始为叶莲娜夫人拔针,当拔到一半时,她又取出了一把小巧的玉刀,让叶莲娜夫人伸出了手。
“夫人,我要将体您内的毒血放出来,会有点疼,您且忍一忍!”沈娇说道。
叶莲娜夫人明显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减轻了很多,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沈娇真的医术不凡,刚才之所以同意让沈娇救治,不过是存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同时她也不想让沈娇和沈哲之失望。
但现在的结果却让她十分惊喜,
难道是老天看她可怜,准许她能够和亲人多呆几天吗?
“当然可以,我不怕疼,而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叶莲娜夫人微笑地看着沈娇,这是她的孙女儿,比她年轻的时候还要美丽,而且还比她能干,真好啊!
沈娇淡淡地笑了,将玉刀在酒精灯上消了毒,对着叶莲娜夫人的手指割了一刀,安德烈和凯瑟琳吓了一大跳,冲上来大声喊道:
“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用刀子割我母亲?”
文姐拦住了他们,说道:“我家小姐在为老夫人驱毒。”
“驱毒?哪来的毒?我母亲是得了癌症,不是中毒!”安德烈大声嚷到。
叶莲娜夫人开口道:“我现在很舒服,你们不要吵,相信沈小姐。”
“母亲………”
凯瑟琳不满地看着叶莲娜夫人,都拿刀子放血了,怎么可能会舒服?母亲她是不是老糊涂了?
文姐瞪了她一眼,凯瑟琳立马就不敢出声了,怯怯地后退了几步,躲在了安德烈的身后。
“天,怎么会这样?”
一直盯着沈娇的安德烈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出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叶莲娜夫人。
凯瑟琳好奇地看了过去,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安德烈立马捂住了她的嘴,怕惹文姐这个煞星生气。
原来叶莲娜夫人被割破的地方,竟流出了汩汩的黑血,比墨汁还要黑,而且还有一股刺激的恶臭味,味道十分难闻。
“安德烈,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的血怎么是那种颜色?”
凯瑟琳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的问安德烈,安德烈哪里知道,纳闷地摇了摇头。
黑血足足放了近一刻钟,直到变成了鲜红色,沈娇才拿出止血药涂在了伤口上,不一会儿血便止住了,又看得安德烈他们啧啧称奇,感觉就跟在看变戏法一般,太神奇了。
“老夫人这段时间用的药太多,我们华夏有一句话,是药三分毒,那么多药长年累月积下来,便形成了毒素,我刚才放出来的黑血便是那些毒素。”沈娇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