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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算你还比较识相跑得快,否则我还说不定还真会让你做我剑下的第一缕亡魂。”
冷声说了句后,秦凡便收起那柄用起来很顺手的湛卢剑,转过身先是拍了拍慕风肩膀,笑道:“嘿嘿,今天多谢了,要是没你在前面抗那几下,青霜也许真会遭遇意外呢。”
慕风撇撇嘴后也是一笑:“嘿嘿,没关系,之前我爷爷已经明确下达了命令,今后我们慕家的任务,就是保护你医仙大人的家眷。”
对此,秦凡倒也是并未拒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慕老爷子倒是盛情,回去后代我跟他老人家道一声谢。”
随即秦凡又来到阮青霜面前,抬起双手拖住她那张清冷容颜,道:“总算是没有来晚,你要真是再出点什么事,我想我真的会内疚自责死的。”
被秦凡这么一煽情,阮青霜有些慌乱地偏过头,好似在刻意隐藏着那两行辛酸泪一般,倒是灵儿当即噘嘴道:“秦大哥,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京都内总是会有一些宵小之辈时不时对几位姐姐进行骚扰,向青霜姐这样的程度还算轻……”
“灵儿,不要乱说!”
阮青霜和日向惠子异口同声道,后者更是赶忙抬手堵住了灵儿的小嘴,冲秦凡摇摇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凡,灵儿还是小孩子呢,你,你别听小孩子瞎说八道,在你走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过得很好呢,才,才没有灵儿说的那样。”
听日向惠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秦凡当即皱了皱眉,又和沈碧瑶对视一眼并听见了身后慕风苦叹的声音,便知道阮青霜,日向惠子定然是有事瞒着自己。
秦凡当即拉过灵儿,刮了刮她的小琼鼻后看着她那张显些沮丧的脸,问道:“小灵儿,你之前究竟想说什么?谁敢骚扰惠子她们?你都放心大胆地给我说出来,现在我回来了,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
“是啊灵儿,姐姐我可知道你是个直肠子,肚子里憋不住事儿,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沈碧瑶也在一旁道。
闻罢,小灵儿看了看日向惠子,又看了看阮青霜,小嘴一撅后当即道:“好!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反正我也忍不住了,秦大哥,在你走后京都内几个修武世家的公子哥,甚至还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就经常骚扰各位姐姐!”
“武家的公子哥武宏,就看上了雪儿姐,一直在百草厅内缠着雪儿姐说一定要娶她为妻,为此白世杰有一次看不过去就和他理论,结果还被他一拳险些打瞎眼睛!”
“还有宫家的少爷宫雷霆,就是看中了彭玲姐和梦柔姐!甚至还说要两位姐姐给他做偏房小妾!”
听到这里,秦凡神色陡然间冷了下来,而灵儿还没有停嘴的意思,继续道:“还有呢!还有东方家族的家主,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居然也无耻地想包养心怡姐!甚至还当众说心怡姐就是个只会勾男人的小妖精,还说她是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车!说你离开后得赶紧再找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反正当时说的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有些我都不好意思学出来!”
“哦哦对了!更可气的是还有一个人说要让惠子姐姐给他生个孩子!完全就是借腹生子!有一次还用了强!要不是梦珂姐及时赶到惠子姐姐说不定早就羞愤自杀了呢!也就是倾城姐和梦珂姐算是比较有背景的没什么人敢去骚扰,哼,反正这事儿要是搁我身上我是真不能忍,秦大哥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此刻,秦凡那张脸算是完全阴沉到了极点,他这才离开了几天?京都内的一些宵小就这敢这般跳脚?而且他们这些人也肯定知道惠子她们是自己的女人,那还要这样做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故意恶心秦凡,向秦凡挑衅,甚至觉得秦凡此行是没办法活着回来了。
想到这儿,秦凡当即深吸口冷气,努力地让自己心境平和下来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当即扭头看着日向惠子沉声问道:“惠子,说!欺负你的那个杂碎是谁?”
“我今儿正好刚回来,顺手就拿他们这帮杂碎立立威好了,要不能把他们收拾得今后只要听见秦凡两个字就哆嗦,我他妈就跟他们姓!”
生性善良,不喜惹事的日向惠子见状赶忙上前揉着秦凡胸膛为其顺气,一边为其顺气一边道:“好了好了,凡,只是一些流氓下三滥而已,再说我,我这不也没什么事儿嘛,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你刚回来,本是挺高兴的一件事,咱就别让这些烦心事坏了兴致了,好么?”
闻罢,秦凡揉了揉惠子那一头秀发,脸色依旧冷冽地摇头道:“不好,这事儿没商量,我秦凡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不能染指半根汗毛!更别提还对你用强了,惠子,听话,告诉我他是谁,我这次回来,就一个一个地找上门去,好好跟他们算算总账!”
“你们之前受的辱,我要加倍还给他们!”
“这……”
惠子起初一脸为难,不过在看到阮青霜也是微微点头后,又犹豫了片刻便叹气道:“是京都蔡家的公子哥,蔡恩。”
“蔡家。”
眯起眼呢喃声后,秦凡便叫沈碧瑶和阮青霜回房休息,自己则带着日向惠子直接向蔡家行去。
灵儿见状后暗道一声有好戏看,眼珠子在转了转后生性跳脱的她便也跟了上去,当初她可是亲眼所见那个蔡家的蔡恩究竟有多嚣张的,现在自己秦大哥回来了,也该轮到看他的丑相了。
与此同时,京都左家老宅,左老卧房中。
此刻,左老宛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微闭着眼,呼吸已经变得极度微弱。
而在卧房内,则站着一众医学专家,甚至还有两个身着长袍的医道修真者,不过两人在分别为左老诊脉后都微微摇了摇头。
“我爸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可倒是给句痛快话啊!”左建业一脸着急地道。
“唉,左老此相,已然构成了我们中医中所说的天人五衰,可以说已经没救了,怕是撑不到明天。”
待其中一个医道修真者说完,其余几个医生也都很认同地点点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更何况是人了。
左老如今已是近百岁高龄,身体机能退化严重,内脏器官也是多处受损,的确已经是到了救无可救的地步。
“什么!这,这次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左建业惊呼声后,就在这时,左老突然惊醒过来,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看着房间内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就是没有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张。
“小,小禅……小禅呢?快,快叫他来见我,我,我有事情要亲口嘱托给他,不然我,我不放心。”
闻罢,在场的左建业眼中似有一道很隐晦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连忙上前两步坐到左老床边,道:“爸,您,您有什么话直接对儿子说就好,左禅他现在有事儿,来不了。”
左老闻言后扭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且无力地问道:“是,是不是你不想让他来见我?对小禅而言还,还有什么事情,是比见我这个做爷爷的最后一面,还要重,重要的?”
“快!我,我现在命令你,也命令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立,立刻去叫小禅,前,前来见我!咳咳咳!”
看着左老一阵剧烈咳嗽,而左建业这个做儿子的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后,在场众人也不是傻子,都闻到了其中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好了,我知道在场诸位都已经尽力了,先都出去吧,我已经给你们每个人都备好了一份儿谢礼。”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当他们看到那两位医道修真者纷纷离开房间后,也都摇头轻叹一声告辞离开。
他们毕竟只是医生而已,左家家大业大,其内更是错综复杂,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如今左建业正在与左老指定的接班人左禅争权,到时候一旦左老驾鹤西去,那必然会引起一场席卷整个京都的风波,对此,自然没几个人愿意主动被卷入其中。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左家的事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就任由其自己发展吧。
待众人走后,床上的左老也看出了左建业的意思,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他道:“你,你个逆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咳咳咳!如,如果你还认,认我这个爹,那现在就去叫,叫我的孙子来,来见我!快!”
“够了!”
左谦忍不住地大喝声后猛地站起身,居然大逆不道地反指着左老的鼻子,反问喝道:“你的孙子你的孙子,难道你脑子里就只有孙子,没有我这个儿子么!还有,左禅那个野种是你的孙子,但谦儿也是你的孙子!你告诉我,你对待这两个孙子的态度,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有些话我早就想一吐为快了,看你今天也快断气了,再不说也就没机会了,那我今儿个就统统说出来!”
“你告诉我!当初秦凡在咱们左家,几乎是当着你我的面斩杀了谦儿,你为何不管!你不管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拦住剑圣取秦凡那个小杂种的狗命?而你现在又是怎么对左禅的?你几乎是把一切能给他的都给了他!最后甚至还想将左家基业亲手交到他手里!那你告诉我,我这个儿子在你心里又是个什么位置?说啊!”
“你,你……”
左老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本就已经处于死亡边缘上的他此刻还要忍受急火攻心之痛,一旦要是有一口气倒不上来那可就真是要归西了。
即便这样,左建业依旧没有住口的意思,一个接一个的混账问题问个不停,生怕气不死左老一般。
“哼,怎么?现在你也感觉愤怒了么?那你知不知道,像你现在这种感受,我曾经体验过多少次?那种被当做弃子,被亲生父亲所抛弃的痛楚,你知道有多折磨人么!”
“还有,你知道我为了将来可以经营掌控整个左家,为了将来可以位极人臣,有一番大作为,又抛弃了多少东西么!可换来的结果呢?就是这样的么!就是被你当做了弃子无情地抛弃么!告诉你,我不甘心,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