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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叶非花在,也可以让他帮着看看,神药究竟是不是神药,可别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
魏冲用力一拧,居然没能将盒子打开。
叶非花说道:“这种木盒子,我也见过,出自鬼匠人之手,需要用特殊的手法才能打开,若强行开启,会摧毁匣子里的宝物。”
魏冲问道:“那该怎么开启?”
叶非花摇摇头,只说每个匣子的开启方法,都不相同,这个还得问白霓裳。
白霓裳也是使劲摇头,这个木匣子从哪来的,她都不知道,又怎能知道该如何开启呢?
即便白霓裳没有被鬼勾魂,恐怕也不知道如何开启木盒子,原因是水扬波在交给她盒子时,并未告诉她开启的方法。
好容易等到第二天,谁知道第二天仍然是个阴天。
在阴天,或是黑夜,想走出那条峡谷,需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魏大师,能不能让那些妖怪的尸体去喂蚂蚁,我们……”翾飞实在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想快点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
“就算有尸体喂蚂蚁,也难保我们不会被蚂蚁吃掉,毕竟比起尸体,食人蚁更喜欢活生生的人。”叶非花给翾飞浇了一盆冷水。
魏冲也想快点离开,就给白霓裳算了一卦,得到的结果是他们得在山中呆上一个月,未来一个月,都不会有晴天。
果然是在浪费时间,必须得想想办法了。
看着卜算的结果,魏冲突然想到,或许可以请教超品红包,超品红包无所不能,说不定知道打开木盒子的方法。
将这木盒子带回去交给水扬波,绝对是魏冲最不想要的结果,因为那样的话,就是成全了水扬波。
愚蠢至极。
超品红包只给了魏冲这样的四个字。
超品红包没有给出具体的开盒方法,只是在骂魏冲,也就是说,其实打开木盒子的方法,魏冲是知道的。
最近的事情,着实有点烦人,这让魏冲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
魏冲怎么也想不到,一抬头,看到了围着他们的妖兵尸体,这些尸体之所以会如此忠心耿耿地保护他们,全因被他雕刻过了。
雕刻技能?
魏冲瞬间明白,超品红包说的方法,只能是雕刻技能,木盒子是得用特殊的方法打开,才不会损坏里面的东西。
但只要将木盒子重新雕刻过,那这盒子岂不是只会听他的话?
想到这里,魏冲挥动雕刻刀,只在木盒上轻轻划了几刀,甚至连刻痕都看不到。
叶非花看在眼里,无奈地叹道:“魏兄,你这样会毁了里面的宝物的。”
“自己打开吧!”
魏冲没有理会叶非花,等了片刻,直接一声令下,木盒子咔嚓一声,翻了开来。
叶非花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这也可以?”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直了,看着木盒中的那颗神药,使劲咽了咽口水,魏冲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非常恐怖的贪婪。
魏冲拍拍叶非花,笑道:“叶兄,你该不会想要抢夺吧?”
叶非花尴尬地笑笑,四周全是妖兵尸体,要从魏冲手中抢这颗神药,感觉没有成功的希望。
魏冲拿起神药,问道:“叶兄,看你刚才的反应,好像你认识这玩意儿?”
“这……这是……”叶非花的目光中,仍然透着贪婪,但看魏冲并不识货的样子,他也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告诉魏冲。
“魏冲,我想起来了,我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给你找药。”白霓裳突然跳起来,满脸兴奋地说道。
魏冲被吓了一跳,这失去的记忆,怎么说回来就回来?
“这是神药,吃了你就不用死了。”白霓裳说着从魏冲手里夺过神药,顺手塞进了魏冲的嘴巴。
就算是神药,也不能乱吃吧!
“快吐出来!”叶非花大吼一声,探手去捏魏冲的喉咙。
魏冲反应极快,身子向旁侧一闪,轻松避开叶非花的一抓,右手迅速抬起,笑道:“叶兄,你也想参加我的大军吗?”
但这一说话,却不小心将神药吞了下去,呛得魏冲连声咳嗽,弯腰狂呕,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流了一地的口水。
白霓裳看着他的样子,无语地道:“魏冲,这真的是神药,我记得我是在……”
她是怎么得到这神药的,居然没有半点记忆。
叶非花向后退去,望着魏冲一脸羡慕,叹道:“魏兄,那根本不是什么神药,而是大妖的……内丹!”
大妖的内丹?
“别说笑了。”魏冲根本不信。
别说是大妖的内丹,就是小妖怪的心脏,以白霓裳的本事,也拿不到。
更何况这颗神药,看着是很不凡,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妖气,真若是大妖的内丹,吞下去会没有任何感觉?
正在这样想时,猛地觉得肚子里升起一团火,魏冲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全身汗如雨下,头顶都冒着白气。
叶非花见状再次向后退去,大声说道:“魏兄,只怕你承受不住,你……会炸开的。”
白霓裳完全是一脸懵逼的反应,这不是她找来的神药吗,怎的就变成了大妖的内丹,而且还让魏冲……
一瞬间,魏冲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难怪先前正要放大招的王八精,突然死亡消失,敢情是内丹被白霓裳给拿走了。
不过白霓裳那时候人在神山下的山洞里,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王八精的内丹,就是一团烈火,烧得魏冲全身难受,五脏六腑,只怕都会被焚成灰烬。
“叶兄,你好像很怕我?”
趁着还有意识,魏冲遽然将目光挪到叶非花的身上,刚才叶非花对内丹表露出的贪婪,表明这也不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故而魏冲想在失去意识前,将叶非花除掉。
“抱元归一,气散八脉……”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魏冲听出来那是如意的声音,虽不知道如意想做什么,但此刻神识已很迷糊,恍惚中就按照如意的话去做。
“魏大师要是死了,叶先生你可得保护我们。”翾飞并不怕叶非花,一把抓住叶非花的衣襟,以防被叶非花逃掉。
叶非花看了看四周,擦掉额头的冷汗,苦笑道:“魏兄真若死了,你觉得我们还出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