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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大爷见老伴在自己眼前消失之后,他抄起手中的刀,不顾一切的向我砍过来,我仓皇而逃,一边跑一边喊道:“大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呀!”
一口气在前面的院子跑了三四圈,大爷终究因为体力不支而瘫坐在地上,我此时也是气喘吁吁走回大爷的跟前。
告诉他说:“李大爷,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变化了?经常跟至阴的灵魂待在一起,会让你的阳气逐渐消失,对你并不好。”
“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
没想到大爷坐在地上,喘了两口气之后还能够拿起刀,朝着我砍来。
幸好我闪的快,要不然这一刀可就直接砍在我的脑门上,而我只能劝说李大爷节哀,其他的事情, 我可帮不上忙。
李大爷一个人失声痛哭,看到他这样我也挺难过,回到泉姐家中的时候,她紧张的看着我。
“怎么样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是呀,老太太被我送走了,只不过李大爷心情不好,一时难以接受,这对他其实是好事,如果一直下去,他就不太好了。”
我看了看房间,使用了阴阳眼之后,感觉到整个人都十分疲惫,我嘱咐了他几句之后,又丢了几张符放在这儿,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旅馆。
按照罗秀秀给我发的消息,我今天晚上就应该动身,调查清楚这老板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朦朦胧胧的一直睡到了下午,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一块提醒维修的招牌一直都在,可是却始终不见维修的工人。
同时,整个旅馆似乎只有我一个客人,因为我一直没有见到其他人。
我跨过这块标牌之后,尝试打开后面的这扇门,可是大门紧锁,我根本打不开。
我感觉这房间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是这扇门打不开,便无从查证,从旅馆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老板娘,我站在前台叫道:“阿姨,阿姨!”
没有应答之后,我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发现老板娘也不在门口,似乎出门了。
我知道在她的抽屉里,有所有房间的钥匙。
快速的找到房间的备用钥匙,然后直接返回这个房间门口,拿钥匙便打开了门,推门而入之后,发现房间里满目狼藉,都是一些房间的布草,床单,被褥什么的。
只不过却没有经过很好的整理,扔了一地都是。
走进这之后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老板娘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不会任由房间变成这个样子。
我仔细听了听,卫生间里的水龙头正在滴答滴答的滴水,我缓慢的告近,在角落里的卫生间,玻璃门是开着的。
当我的视线触及水龙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水龙头,还看到一个正在洗头发的女人,整个面盆里全都是长长的头发。
从李沟村出来之后,我就对长头发产生异样的恐惧心理,总是感觉这比较危险。
而我也是看清了,这不是别人,这是深更半夜敲地板的红衣女子。
我悄悄的站在这儿,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一直留在这儿?”
她拖着湿漉漉的头发,缓缓的抬起了头,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面对即将到来满目狰狞的脸。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惨绝人寰的词,紧紧的握着拳头,想看到她是谁。
然而当我看到这张脸时震惊不已,心中的恐怖倒是没有多少,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住在我隔壁和一个男人吵架的那个女人。
当天夜里那个房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声,这个女人的头被放在了卫生间里。
怎么会是她?
“怎么是你?”
我满心狐疑,如果是她,难道是因为死在这儿,怨念不散的原因吗?
可我的话刚刚落音,这张熟悉的女人脸变成另外一个人,长相上完全不同,就像是刚刚披了一张人皮面具一样,这张人皮面具撕下之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女人长的也是有几分姿色,但满脸的忧愁,脖子处有一道长长的血印,她笑了,只不过一个女鬼在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笑的这么灿烂。
任何正常的人看到都会毛骨悚然,而我也是,感觉到浑身都不自在。
“大姐,你究竟想干什么?刚刚那张脸的主人已经死了,并且脑袋都被人砍了,可以说是死得相当悲惨。”
而女鬼终于开口说话了,“没错,当然了,是我杀了她,还有那个男人,这对奸夫淫妇,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我恍然大悟,两人在卫生间说话的时候,男人说过他的前妻,想必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前妻吧。
我问:“你是那个男人的前妻吗?”
“没错,并非我想留在这儿,只是老板娘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我被困在这儿了,而且她可能要杀了我。”
这女鬼的话更加让我不解,我疑惑的问她,“不对呀,你都已经死了,还怎么杀你要你的灵魂何用?老板娘是不是一个秃头的女人?”
“没错,不过,不是女人,而是恶灵的女鬼,小道士,你看不出来吗?”
我倒是真没看出来,所以只好摇头。
而这个女人却说:“呵呵,哈哈,好笑,好笑,凡是入住这里的所有人全都已经死了,你是送死的吧?”
“都死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到谷底,这是我极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我说怎么旅馆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这老板娘根本就是个孙二娘?
这不做人肉包子杀这么多人干什么?
而女鬼鬼魅的从卫生间里飘了出来,很惬意的躺在了这张席梦思上。
然后淡定的说道:“哼,想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我乃是鬼煞而生,夜半时我最强大,她也奈何不得我,所以才将我困在这里。”
“你将走道里的那一块牌子拿开,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我问:“什么牌子?那一块提示维修的牌子吗?”她回答:“不错,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牌子,一个法器,我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