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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坻这话,简直太有深意。
夏亦初压根就来不及拒绝,直接被已经低下头的他封印住了红唇。
对于接吻,祁坻已经是轻车熟路,就算是心里在急躁迫切,可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却像是伏趴在地上的猎豹,对于自己的猎物充满了十足十的耐性。
他试探性的,轻含着夏亦初的唇瓣,就像是在试探着她的红唇会不会化了一般。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从含着变成了轻啃,然后将自己的舌头钻了进去,灵活十足,在她的唇中攻城略地,甚至邀请着她的舌头一起共舞。
他的动作从始至终的都十分的温柔,让夏亦初在沉/沦的同时,也不由得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直到夏亦初的全身都被他吻得泛起了阵阵颤栗,全身发软,双/腿都开始打颤的时候,他才伸手,就像是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身体,将她抱起来直接坐在了空荡荡的实验桌上。
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衣服,熟稔的探了进去。
夏亦初稍稍睁眼,头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生疼的同时,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也从夏亦初的心底冒了出来。
“博士,不,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夏亦初搭在他腰间的腿蹭了蹭他,神色哀求。
原本就欲/火满身的祁坻,被她这一个小动作撩拨得,差点不管不顾,直接扒掉她身上的裤子。
“还想挑?”祁坻说这个三个字的语气,就像是家里的长辈呵斥着自己家里的小孩似的,他还伸手在夏亦初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抓了一把,夏亦初“啊”了一声,脸红得比西红柿还红。
祁坻的手重新从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一边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道:“你故意被她们抓走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你有想过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嗯?自私的小家伙。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话了。”
听着祁坻一条条数落着她的罪状,夏亦初红着脸,眸光闪烁,神色又是羞愧又是心虚。
没错,她就是故意被君惜和云烟她们给抓走的,夏亦初一早就没有相信云烟会派人跟着她,而且还有那天在对战大蟒的时候,被人注视的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是夏亦初依旧不想相信那是自己的错觉。
所以她只好故意的,被云烟和君惜她们抓走,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没有想过,这一切她明明都已经避开了祁坻,却还是被他一眼就给看穿了。
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不可能当它没有发生过。
而某人心里燃烧起来的怒火,那就只能努力的去道歉弥补了。
夏亦初心里这般想着,双眸如水,贝齿咬着自己的唇瓣,竭力的忽视掉自己心里升起的羞耻心,高抬着自己的双腿,架在了他那精瘦有力的腰肢上。
“博士,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她那软糯糯的道歉和示弱,让他心里燃起了阵阵火焰。
祁坻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可是却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
看着躺在实验桌上的少女,他低垂着眸,哪怕他眼底猩红一片,哪怕身上的骨血都在叫嚣着要她,哪怕两人如今的体/位可是直接酱酱酿酿,可是他还是忍着没有要她。
“小骗子。”祁坻轻笑了一声,三个字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没有直接行事,而是故意的用手在夏亦初的身上撩拨着她。
这段时间的亲昵,两人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是他却悉知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夏亦初挣扎了一下,却脱不开他的禁锢,身体里一波一波情/欲被祁坻给撩拨了起来,空虚又难耐,甚至还有一股瘙/痒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偏偏他就这么吊着她,不给她一个爽快,夏亦初简直要被他折磨得疯了。
“祁坻,祁坻你别这样。”夏亦初皱着眉,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似难受似痛苦。
她用小腿去勾着他的身体,无声的哀求着。
夏亦初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倒在研究桌上,祁坻神色一片隐忍,抬手将她拉了起来,圈在自己的怀里,他抬手摸着夏亦初满是湿汗的小脸,然后伸手慢慢往下。
夏亦初上面穿的衣服,下面穿的裙子。
衣服布料单薄,再加上汗水的湿润,衣服穿在她身上,身体若隐若现,穿了跟不穿其实没什么区别。
祁坻垂眸看着她,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隔着那薄薄的布料,他轻轻的摸了一下,里面一片湿润。
“你的亲戚走了。”
他笑了笑,从夏亦初这个角度看去,就刚好看到祁坻那白洁如玉的下巴尖。
然后,不等夏亦初反应过来,他的手指挑开了那薄薄的布料,直接探了进去。
里面一片火热与紧致,祁坻看着夏亦初的目光,猩红凶狠,简直恨不得直接吃了她。
夏亦初小声的惊呼了一声,难为情的将头扭到一边。
祁坻的手指动了动,夏亦初却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祁坻***了好一会儿,他才将手拿出来,掐着夏亦初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祁坻笑道:“生气了?”
夏亦初咬着唇,不跟他搭话。
她是在生气,可是却不是生他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明明知道他故意的为难调/教着自己,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沉迷进去。
明明知道他放进去的是手指,可是她……心里想着的都是他自己真/枪/实/干。
夏亦初抽了抽鼻子,眼眶发红,咬着自己的唇瓣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再理祁坻了。
祁坻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的,为她自己这一次的肆意妄为。
可是,他的折磨还没到一半呢,如今看着她这红了眼眶的兔子眼,他还怎么忍心下手。
原本心里升起的一切怒气,在看到她眼睛的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应该认输的,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怕失去她。
祁坻叹息了一声,抱着夏亦初,褪/去了她身上的裙子和内/裤,将自己早已经僵硬如铁的……全部入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