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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宝气不过,啊呜一口吞了一整块点心。塞在腮帮子里狠狠嚼阿嚼,好像咬的是某人。
臻景棋看着他小堂妹张大了嘴,朝某人投去一眼:你招惹小八了?
某人的视线一直关注着肥兔子,自然看到了她的不高兴。不过相比于她的愤愤,某人的心情却因为看到她生气的模样而大好。
嗯,肥兔子会吃醋了!非常好!
“哎呦我去,怎么这么多人?”
外面响起一个抱怨声,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连通报都没通报。
臻宝看过去,认出这人是她在皇宴上有过几面之缘的陆路碌。也就是皇后陆含卉的弟弟,二货太子的舅舅。
也即是上次定太子妃的宫宴上喝多了酒想强要宫女,被某人一掌劈昏了丢在皇宫偏殿差点被饿死的那位。
此时,陆路碌一身衣裳已经松松垮垮,一边的肩膀都已经耷拉下来。腰带散了,发冠歪了,头发也乱了,满头大汗好不狼狈。
“哎呀妈呀,一眼望去都是一颗颗黑乎乎的头啊。公母都分不清,是哪个混账小子告诉我今儿有一大帮美女看的?待我回去一脚丫子踹死他我!”
陆路碌一爬上看台就跑到栏杆边放眼远眺,那模样还真有点滑稽。
臻宝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皇后家出的,一个样儿呀!
不过都三十的人了还这么轻佻没规矩,也难怪皇后和二货太子要头疼了。
“路碌,你这都是身什么打扮。大男人家的,穿一身桃红像什么话?还不快将衣着整理整理,过来和皇上行礼?”陆含卉坐在成武帝身旁,皱着眉喝道。
陆路碌这才后知后觉,连忙整了整衣裳,很滑稽地跑到成武帝面前跪下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姐夫!”
说完还没等成武帝开口就自己起身了,凑到他姐身边道:“姐,我这身打扮怎么了?这可是锦衣坊出的新品,最适合我这样风流倜傥的男子穿了!”
“不男不女的,快去把它换了!”陆含卉很嫌弃。
陆路碌“嗷”的一声跳开去:“我不!凭什么呀!姐姐你是皇后,但也不能干预我穿什么呀!再说了,人锦衣坊的掌柜的说了,这是仿琛王爷的款式。你看咱们琛王爷平时不也是穿红戴绿的。俊得很!对吧琛王爷?”
他把他那张看起来还标致的大脸凑过去,惹来某人凉飕飕的一瞥。
“不敢。你我虽是同辈,但是年龄摆在那,自然是不同的!”某人幽幽吐出一句。
陆路碌脸上的谄笑嗖地顿住了,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琛王爷,你你、你也太狠了吧!”他摸摸自己的脸。“明明昨儿个翠花还说我这脸标致的就像是十几岁一颗青葱嫩绿的小少年啊!”
“噗!”
臻宝实在忍不住,一口水喷在她二堂哥脸上。
这个陆路碌真的是够了!
臻景棋:“……小八你太脏了!”
臻宝忙吐舌头:“不好意思哦二堂哥!”谁叫有个逗比呢!
陆含卉对她这个弟弟真的是无可奈何,叹口气抱歉地对成武帝道:“皇上……”
成武帝抬手,却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无妨,小舅子素来活得肆意潇洒,让人敬佩!”
“……”有毛好敬佩的?
刚刚入座的陆路碌噌地一下又站起来:“还是皇上姐夫最懂我!”
两人相望,为毛有种惺惺相惜越陷越深的感觉?
臻宝凌乱了。
“我说皇上姐夫,镇国公府的七小子在马场外摆了个摊儿卖票,您都不管管?”
陆路碌入座后开口便道。
单心听了悄悄蹭过去:“陆叔叔,你也买了黄牛票啊?”
“叫哥哥。小丫头,什么是黄牛票?”陆路碌不耻下问。
“小八说像景明表哥卖的那种贵得要死又是掺假不实,不从正规途径买的票子就是黄牛票!陆叔叔,你花了多少银两?”
陆路碌一脸严肃地纠正:“小丫头,叫哥哥。我花了多少银两干嘛要告诉你?”
他扭头傲娇样。
臻宝起了兴致,朝他怀里瞄了一眼,故意道:“表姐你别问了,陆叔叔的票子肯定没咱们的位置好。七哥可是说咱们的位置他一共才只有三张票呢!”
左手太子右手琛王,目测与皇上皇后的距离不过数步远。她七堂哥可真能吹。
要不是她们遇上了相熟的侍卫,她们还不知道今儿皇上皇后是搭了个高台看马球赛。而臻景明卖给她们的票?呵呵,在高台下,乌泱泱一帮人,连个座儿都没有。
是,从下往上看去的确是目测不过几步远,可她们上的去吗?
而那边陆路碌听臻宝那么一激立马就不干了,把怀里揣着的木牌票子往桌案上一扔。
“看到没,甲等一级票。我花了五百两买来的。你们镇国公府那臭小子和我说这位置能看到的美女最多,而且风景怡人气味独特,绝对让人永生难忘……”
“那么舅舅你这位置是在哪儿?”容易也感兴趣起来。
提到这个,陆路碌气恼不已。脸色变换了好几遍,这才挤出三个字:“女、茅、厕。”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女茅厕?哈哈哈女茅厕!那儿的确是美女最多!而且气味够独特!哈哈,七哥太无良了!”臻宝笑倒在她大堂哥身上。
臻景安无奈地摇摇头,嘴角也带着笑意。
陆路碌被大家笑得有点儿尴尬,随即恨恨道:“哼,这个镇国公府的臭小子,下回见到他我非要讨回我那五百两银票来。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心、太黑了!”
臻景棋笑眯眯:“陆叔叔你就别想了,但凡是银子进了我七弟钱包是别想挖出来的了!”
他这个七弟,可比他们小堂妹财迷多了。
臻宝赞同地点头。
在这七堂哥面前,她就是个小渣渣。
陆路碌愤愤地拍桌子:“说了别叫我叔叔,叫哥哥。我说皇上姐夫,这事儿你管不管?”
成武帝坐在上方主座笑呵呵。
“小舅子,你让朕如何管?据朕所知镇国公府的七公子今年也才十一二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