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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的我,回到家里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格外的困,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大一会儿的时间,我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内。
当时的我,睡得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
只能感觉到,她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随后整个人,就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手缓缓的顺着我大腿向下滑动,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手,是异常的冰冷。
但是,却是带给我另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抱着我,那个柔软的身体,仿佛是让我一下子跌入了温柔乡之中。
她的牙齿开始慢慢轻咬的我脖子,我的整个人瞬间感觉到一阵酥麻,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而这个女人的另外一只手,则慢慢的将她的上衣褪去。
当我们两个人赤诚相对的时候,我终于是难忍那种感觉,一把抱住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将她压在了身下。
可是,当我用手拨开这女人遮在脸前的头发的时候,我整个人在瞬间一阵颤抖。
我看见的,是一张惨白的脸。
那张脸正是我那已经过世的嫂子巧巧,而那床上,已经被脱掉的红衣,正是她下葬的嫁衣……
第二天,我醒来的很早。而全身,则是一种酸软的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一想着前一天晚上做的梦,当时的我瞬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
我居然对自己刚过世的嫂子,做起了春梦,这可是犯了大忌讳。
当时的我,心里立刻是默念:阿弥陀佛,嫂子勿怪!以此来平缓我内心当时的恐惧和紧张感。
而就在这个时候的我,突然间发现自己手腕上,原本系着的一根红绳,居然不见了。这是从小,我家给我从庙里求的用来护身的。
正当我到处翻找,看看是不是落在了地上的时候,我伯妈的一声尖叫,却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
我们家,又出事儿了……
当时的我,来不及去找那根红绳,迅速的跑出了门。
一到门口,就看见我嫂子巧巧尸体,竟然是出现在了我们家的院子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上。
尸体是被缠着脖子,吊在树上。
而缠住脖子的,正是嫂子下葬的时候,腰间缠着的那根红色腰带。
嫂子的整个尸体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凌乱不堪,甚至可以说是衣不蔽体。
而当我将目光向下扫去的时候,当时的我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我那根遗落的红绳,竟然是跑到了我嫂子的手上。
一种不安的感觉,瞬间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春梦,立刻是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我脱了衣服,对着镜子一照的时候,就看见梦中我嫂子吸允的地方,竟然出来了一大片红斑。
我在当时不由的一阵冷颤,莫非,昨天晚上的梦是真的?
我爷爷也敢了过来,看着我嫂子挂在树上的尸体,直呼造孽。
在将我嫂子的尸体放下来后,我爷爷让我大伯将我大哥叫出来。
我们家是山沟沟里的,出了这档子事情,难免不往那里想。
且不说我嫂子的尸体,是怎么被挂在家里的这棵槐树上的。但是这种事情,太过于晦气。
本来一切都是因为我堂哥所导致的,所以我爷爷想让我堂哥给我嫂子的尸体磕几个头,让她不要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可是,我堂哥并不在家里,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不过当时的我们倒也没有多想,我堂哥本来就是脑子不灵光,平常也是经常自己跑出去,村子就山沟沟这么大点地方,倒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我爷爷让我伯妈,赶紧的去将我堂哥给找回来。而我们一行人,则是抬着嫂子的尸体,又去了土地庙。
这也是我们村子里不成文的规矩,哪里出来的,回去的时候也要去哪里。
可是,当我们到土地庙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原本给嫂子巧巧挖的坟,竟然是完好无损,没有一点被挖掘翻动的痕迹。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有点毛毛的感觉,尤其是我,更是退的远远的,都不敢动手去挖嫂子的坟。
等我大伯在我嫂子的坟前,烧了一点纸之后,抽了口烟这才狠下心来说道:“妈的,不就是一个死人吗,我们这么多男的大白天的怕个锤子!”
我大伯的这席话之后,我和我爹觉得有点道理,这才敢动手一起开始挖坟。
可是铁锹刚刚下去没两下的功夫,我们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土是红色的,而且特别的湿,带着一股血的腥味。
要知道,这土地庙的地方,可是常年不怎么下雨的。而且这一带的位置,也都是黄土。
虽然感觉到心里毛毛的,不过当时当时的我们,已经是顾不来多少了,只能是加紧速度赶快挖。
挖了差不多有一段时间之后,突然间我大伯发现我嫂子的坟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随后我大伯跳了进去,用铁锹将那东西上面的浮土拍掉之后,所有人都呆着了。
躺在我嫂子坟墓里的,竟然是我的堂哥。
我堂哥整个人脸色惨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血色,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双眼翻白,已经是断了气。
而他的脸上,还带着狰狞恐惧的样子,和我那嫂子的死相,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我堂哥的下半身,已经是被铁锹给锄烂了。而我们废了很大劲,掰开我堂哥的双手后,脖子上那条乌青的掐痕,看起来很是明显……
我大伯是红着眼把我堂哥给扛回家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嫂子的尸体我们也不敢埋了,也是一并给我们带回了家。
我爷爷看着这一幕,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了。如此多诡异事情的发生,已经是不得不让我们往那里去想。
家里合计了一下之后,我爷爷让我爹,带着家里两只下蛋的母鸡,去了村东头的陈阿公的家里。
毕竟,村子里就他一个处理这事儿的能耐人。
陈阿公已经是九十多岁了,之前并不是我们这个村子的。据说以前是一个满清时候衙门的仵作,后来到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因为破封建迷信,才躲到了我们村子里来。
平常的时候,就靠着给村子里的人死了的人看看日子为生。
因为觉得做这种事儿的人身上晦气,所以除了白事其他时候都是避着陈阿公远远的。
我爹很恭敬的,将陈阿公请了过来。
陈阿公一进到屋子里,就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被我们放在凉席上的我嫂子和我堂哥尸体后,“唉”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合!”
然后,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看见陈阿公很明显的愣了愣神,随后问道:“你怎么和她纠缠上了!”
陈阿公的一席话,当我当时心中大骇。
我自然知道陈阿公说的是我和嫂子前一天晚上的春梦,不过这件事,因为我害怕,也没有对外说过。而且对嫂子起了亵渎的想法,还是让我爹他们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可是陈阿公,竟然直接一语道破。
当时的我有些嗫嚅,不知道如何去说。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陈阿公看着我畏畏缩缩的不敢说,用手中的拐杖锄了一下地面,对我说道:“这玩意儿可厉的很,你已经是被夺了一些精气,你要是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
陈阿公的这句话,是真的把我给吓着了,立刻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