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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奥迪A8停在方家别墅的后门,身着黑色牛仔裤和T恤的少女被带了进去。
骆迦南对着方逸飞的遗体鞠躬,方夫人,方家大公子方清严和二小姐方清霜等家属回礼致谢。
当他路过方逸飞的灵柩时,以极快地速度扫视着遗体遗容,经过装扮后看起来并无异样。
骆迦南站在人群中,漫不经心的打量四周。
他眼角的余光穿过人群,发现在灵堂后似乎有人要出来,却挣脱不开。
骆迦南略微调整了下角度,看到一个一袭黑衣,戴着黑色口罩的女孩,涕泗横流地在灵堂后的小屋内挣扎。看样子是想出来吊唁遗体却被人阻止着。
这时,方清霜也察觉到小屋内的骚动,她不动声色的走进去。只见她抬手迅速给了女孩一个耳光,小屋里的一切顿时安静下来。
方清霜接着回来继续答礼。
天色渐黑,宾客陆续退去。
“伯母。”人少了,骆迦南才上前与方夫人交谈。
“迦南来了,没空招呼你,别介意。”方夫人红肿的眼眶,说明她还沉浸在突然失去丈夫的痛苦中。
“您见外了,要不是清严拦着,我也想来帮忙。”
“厨房给客人们备了晚餐,你自便。”方夫人嘱咐。
这里他很熟悉。骆迦南从灵堂后的小屋穿过去,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骆迦南,你干什么?”身后传来一个霸道的女声,他知道是方清霜。
“没什么。”骆迦南摆着平日的冷漠脸,惜字如金。
“那你陪我吃饭!”大小姐命令式的语气。
“没心情。”骆迦南转身就走。
方清霜跟在他屁股后面追。
骆迦南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后面的女人差点撞在他身上。
“我劝你最好还是收敛点,不要这么不合时宜!”骆迦南的语气冷若冰霜,看着方清霜的眼神如寒风般凛冽。
方清霜愣在原地,目送骆迦南离开。
哼,好你个骆迦南,对我从来都是一张冰山脸。现在父亲去世了,你不但不安慰我,还要恐吓我教训我?老东西,你走归走了,也不给我留点好处!
方清霜在心里咒骂。这哪是一个刚失去父亲的女儿该有的想法?
骆迦南穿梭在方家的别墅内,寻找刚才被方清霜掌掴的黑衣少女。
她,会不会就是义父曾对自己提及的愧对一生的侄女方牧云?
那晚,他遍寻黑衣少女无果,又恰好遇见了方清严,只能暂时告辞。
江华一直在外监视,三架无人机在空中隐蔽的盘旋,向江华报告并无可疑人员离开。
第二天,骆迦南又悄然来到方家暗中搜寻,仍然无果。
第三天,是方逸飞出殡的日子,声势浩大,连政要和军队都送来了花圈。骆迦南在送行的人群中,还是没找到黑衣少女。
今天,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是夜,经过这几天的忙碌,方家所有下人都已累得倒头大睡。
骆迦南倚坐在别墅院落中一棵四米多高的树干上,一条腿沿着树干伸展,另一条腿垂于下方。夜色中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根树枝。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一双鹰隼般警觉而敏锐的目光注视着每个角落。
骆迦南的夜间射击成绩位居三军将士之首,夜视能力堪比猫头鹰。当然,这些数据都被记录在隐藏的绝密档案中。
黑夜中,一个人影匆匆走来。
悄无声息的跟踪,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兜兜转转,骆迦南竟被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这里他此前并不知道,也没听义父方逸飞提起过。看来,这密室的建造者,应该另有其人。
下人进去时,骆迦南透过门缝,看到绑在椅子上的黑衣少女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接着,又有几名壮汉走进去。
眼看门要关上,骆迦南一个纵身抵身门后,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少女即将被凌辱的千钧一发间,他只身冲进去救人。于是就有了开篇的一幕。
夜色掩护下,骆迦南扛着春心萌动的少女,来到与江华约定的地点。
少女在后座挣扎的厉害,她的种种表现让骆迦南确信这女孩儿是中了迷药。
骆迦南从车内的座位下面抽出专业的捆绑绳,把少女绑了个结实,再也动弹不得。可她湿透的衣裳和红到发烫的面颊预示着事态紧急。
“碧海豪庭,让‘神农’来。”那所七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已被骆迦南常年包下。
“快去!”一声令下,骆迦南重重地摔上车门,江华驾车顿时消失在茫茫夜色。
骆迦南走到百米开外一处花园,一辆大哈雷正安静地等着主人到来,蓄势待发。
右腿划出完美弧线,骆迦南跨上战车,一声轰鸣,反方向疾驰而去。
几乎同时,他与江华同时到达各自的目的地,但江华的路程只有他的一半。
骆迦南来到别墅三楼。这一层,是他办公的地方,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唯一的通道锁用的是视网膜识别技术,只能识别骆迦南的双眼。
进入其中一个房间,厚重的深蓝色双层绒布遮光窗帘遮天蔽日。
骆迦南关上门的同时,屋内的灯光亮起,所有屏幕也随之唤醒。
不大的空间布满了各种精密设备,杂而不乱。单是电子屏幕,大大小小就有十多个,卫星能看到的地方,他就看得到。
画面接通,屏幕上出现了影像。江华和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个不断蠕动的少女,被五花大绑。
扎马尾的女人就是骆迦南所说的陈农,代号神农,编号41925,特别行动师部军医,军衔:少校。
少女已完全丧失理智。她全身发烫,微翘的睫毛带着细密的汗珠,迷离的双眼带着捕食猎物的杀气一直盯着江华,身体和心灵都有无尽渴望。要不是被绑着,她一定会饿狼般的扑向他。
如果她醒来后看到这段录像,决然会有想死的念头。
陈农立即检查,绑的这么严实,一看就是骆少的手法。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陈农一脸心痛。
“她服用了一种民间称为‘夜来香’的致幻药。这种药在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常被用来诱骗少女。如果是一般的购买渠道,药效不会这么猛烈。但这个女孩儿服用的剂量不大,纯度却很高,显然有不同寻常的来路。”陈农看着女孩,心想她现在所忍受的折磨何其残忍。
房间中的音频设备传来骆迦南的声音:“解药呢?”监视器前,他看着少女的眼神波澜不惊,似乎只是在看一个医学试验品。
“我已经联系师部,半小时内就会送来。”陈农回答。
“好。”
“骆少,要不要松绑?这么捆下去,实在太折磨她了。”虽然是军医,但陈农看到少女实在过于痛苦,不忍心看到她被这样虐待,本来致幻药的伤害就已经很大。
“看她的样子,松开了你能负责啊?”骆迦南没说话,江华插嘴道。
陈农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