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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俗话说的好,有胆量挑衅,就要做准备挨揍,尴尬地送走老杨同志后,城阳公主的脸色已经黑的如锅底灰一般了。
回屋看着跪在地上装可怜的俩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蝶可不是亲生的,连忙五体投地状的趴在了地上:“公主饶命,都是少爷逼我做的,我不做他会打死我的。”
薛绪也帮腔,嬉皮笑脸道:“是啊母亲,都是我逼迫的,您就不要怪罪她了。”
城阳公主冷冷的白了俩人一眼,瞅着小蝶问道:“还喘得上气?”
小蝶脸色更红,刚刚那潮红薛绪是化妆化上去的,她却真是因为胸前绷的太紧给憋得,只得诺诺道:“是。。。。是快挺不住了。”
“哼!忍着吧,要不是你助纣为虐,他能拖到现在?去吴妈那自己领两百鞭子,布条不许拆。”
“是!多谢公主饶命。”
“滚,再有下次活活抽死你!”
小蝶赶紧跑开,临走还偷偷跟薛绪吐了下舌头,薛绪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老妈还是善良,记得上一次和上上次都是这么说的,不过现在看来至少下次之前,老妈是没打算抽死小蝶的。
薛绪连忙嬉皮笑脸地爬起来给老妈按摩锤肩,口中哄道:“母亲您不要生气么,孩儿才十九岁,不着急娶妻,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么,您也不用怕抱不上孙子,这不是还有小蝶呢么。”
大家族的少爷,一般对象都是身边的贴身丫鬟,这贴身丫鬟本就是家里精挑细选给孩子准备的第一个妾,比如袭人和贾宝玉,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四有好青年觉得这做法多少有些不太合适,但毕竟社会规矩就是如此,他也不会装什么白莲花,小蝶早就是他的女人了,而且也并没有拿她当下人。
城阳公主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造孽啊!绪儿,这都这么多年了,你心中难道还没过去么?你一向懂事,是个早慧的孩子,你应该知道,你和褚姑娘已经不可能了。”
薛绪沉默,没有接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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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绪正亲手一寸一寸很认真地涂抹金疮药,那上面还有许多已经结痂的旧伤,小蝶平时佷懂事,从来不惹老妈生气,这些鞭子都是为了他这个少爷而挨的。
“很疼么?忍着点吧。”
“替少爷挨的,不疼。”
“乖,小蝶真是懂事。”
“可是少爷啊,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您早晚是要成一门亲事的,恕小蝶多嘴,褚姑娘既然已经。。。。。您还是想想以后吧。”
薛绪苦笑,道:“放心吧,少爷我又不是为爱痴狂的情种,哪怕是为了小蝶的屁股,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我心里有数,会有解决办法的。”
小蝶一笑,两只眼睛弯弯的如同月牙,道:“只要少爷您心里过了这个坎,就是以后将小蝶的屁股打烂,小蝶也认了。”
说罢,小蝶居然真的舒心了一般,不一会就睡着了,居然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傻丫头”。
呢喃着,薛绪轻轻地抚着小蝶光滑的脊背,伴着朦胧的月光,不由得自嘲的笑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放在前世,有小蝶这么好的女子对自己如此一往情深,还哪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更多?更别说心中还自私地装着其他女子了,如果注定有缘无分,或许。。。。就应该相忘于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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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在蹉跎中缓慢的划过了好几天,离着薛绪二十岁弱冠正式成年已经越来越近了,薛绪最近既没有心情跟狐朋狗友一起出去鬼混,也没有心思去写一些千古文章再给自己壮名,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他那即将装修完毕的小院子上。
成人后他就可以从父母的院子里搬出来,从此想干啥就干啥,出门办事也可以像大人一样了,虽然。。。。似乎也并没什么卵用,但独当一面这种事薛绪还是很激动的。
“唉!停停停,教你们多少遍了,壁炉的尺寸一定不能出错,尤其是这里,通风口一定要大,否则烟气排不出去本少爷一氧化碳中毒怎么办?”
“这里,停!怎么搞的,再这样我就要骂人了,下水道和特么上水道离得这么近,万一一会打漏了怎么办?你是想让我洗脸的时候把尿抽出来么?认真点!”
“真是的,没一个省心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好歹也是大唐顶级的贵族公子哥,却要干这包工头的活,工人还这么笨,一刻不看着就出幺蛾子,不就是想住一间稍微像样一点的房子么。”
为了以后能住的舒服一点,薛绪也是拼了,不说别的,光是上下水就让他操碎了心,前前后后砸进来一千多贯,水龙头和抽水马桶还是差强人意,倒是勉强能用。
除此之外,像是什么真皮沙发啊,取暖的壁炉啊,全套黄花梨的明代风格装修啊,高仿的苏州园林啊,哪一样他都不敢轻易的离开,一刻不盯住,这些工匠就指不定给你造出什么抽象艺术来。
小蝶笑道:“嘻嘻,公子您的心思真是机巧,这宅院要是盖出来,一定是冠绝长安城,怕是连大明宫也比不上这里的精巧呢。”
“别瞎说,好像你见过大明宫似的,别说你了,我都没见过,不过单论精巧二字的话么。。。。哈哈,倒是不比太极宫差。”
大明宫可是大工程,今年刚刚建成还在进行最后的修缮,过些时日二伯的献俘仪式的时候才会第一次使用,向人们展示它雄伟的丰姿。
“二伯出征有三年了吧,倒是真挂念他,也不知啥时候能回来。”
嘀咕着,却听护卫来报:“少爷,二老爷凯旋,带着部分护卫先进城了,此时已进宫中面见圣人,不过大军还要半个月才会回来,正式的献俘仪式也要半个月后才开始。”
薛绪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二伯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