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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到床上把烟点上,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对田中歌抛媚眼。
哎呀我去,这娘们骚气啊!
咦?
不对劲?
田中歌转转眼珠子,心中一乐就要伸出魔爪,却是突然警觉,接着一个翻身跃起,跳窗走人。
“哎,太冲动了,大晚上的去哪里过夜啊?”
看着漆黑的夜,田中歌有点怕怕。
“奶奶的,有鬼吗?出来啊,老子不怕,啦啦啦!”
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有点毛骨悚然,田中歌的老毛病犯了,在老家就会怕黑怕鬼。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虽然这个家不是我的,但是有家的感觉嘛。”
打定主意,田中歌马上动身,很快就轻车熟路的来到田家,他假装是路人过路赶黑找人家借住,毕竟是农村,不说十分好客,最起码还是比较好说话地,因此他顺利的住下了,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相同的自己住,这家伙现在瘦嘎嘎脏兮兮,看着别提多恶心,不过这恶心是对于别人来讲,他田中歌可不会觉得恶心,他只觉得可怜,毕竟这是他的曾经!
穷!
一个字形容这家人,泥土房,屋里乱七八糟,床铺上只有一张薄薄的床单,现在三月份,虽然开春了依然冷,不过好在屋里有炭火,冷倒也冷不死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趟床上的田中歌先开了个口,他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怕生。
“我叫田小豆。”田小豆坐在床上,岔开脚烤火。
听到回答,田中歌笑道:“听起来你这名字不是学名是小名啊,还没有读书吗?”
“读了,大名记不住。”田小豆回道。
“噢,那睡觉吧,明天周末我带你去我家玩。”田中歌准备把这小家伙拐跑了得,免得留在这家人遭罪。
“不去!”田小豆摇摇头,起身去撒尿。
夜里太黑,他把门打开一条缝就撒,看着他这个举动,田中歌也想尿尿,不过没有马上起来,他怕自己尿完就睡着了。
田小豆撒完尿回来继续烤火,小小的他时不时偷瞄这个陌生人,心想这个人不像好人,我还是小心点,免得被他吸了血。
田中歌自然注意到了田小豆的举动,于是恍然想起一件事,小时候铭记于心的事,一件造谣惑众的事,有人会吸血。
人们都怀疑是造谣,但许多人还是宁可信其有,防范是一个作用,其二是吓吓读书的小孩,让孩子放学后不要那么贪玩早点回家,这样的情况自然也发生在田中歌他家,因此他现在还记忆犹新,想想他居然也有点怕,于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中歌不得不选择离开,虽然他很想死皮赖脸的留下,可是他知道那样只会让人讨厌。
跑街上吃碗羊肉粉,然后租房子住下,完了就挺无聊,想去田家又怕唐突,除了田家他也不知道去哪儿,迷茫,有点迷茫,很迷茫!
“咦,爬山吧!”
虽然一个人难免有点孤单,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兴趣。
东游西逛的走着,田中歌来到了一处半山腰上,这里并不是荒山,这里有耕地,本地人种玉米土豆等农作物。
很巧,田家在种地,田小豆自然也在其中,小小的他只能做些简单的活,放玉米粒。
田中歌远远的看着田家干活并没有靠近,他很想靠近,但他又怕自己靠近人家会让人怀疑他图谋不轨,虽然这家人很穷很穷什么都没有,可是再穷被一个陌生人接二连三的接近还是会引起防备心的呀,毕竟人再穷还有一条命嘛。
“咦?”
突然间理由来了,田中歌看见一个大姑娘,这就是理由。
这个姑娘自然不是田家人,而是他们家邻居,木家,两家人房子挨着,地也也相隔不远。
面对田家他田中歌可以扭扭捏捏犹犹豫豫有所顾忌,对于这木家他就无所谓了。
“哟,你家这块地好,很好啊!”
说着话,田中歌厚着脸走向木家地里,很不客气的拿起人家带到地里喝的水仰头就喝,来一个见面熟。
“还行。”看着田中歌的举动,木家男人木老三有点不悦,语气平淡得很。
“喝了你家水就是你家人,我叫田中歌,嘿嘿。”田中歌冲木家姑娘木灿笑道。
木灿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去你娘的拽什么拽?
要不是你家挨着田家,老子才懒得和你这些人瞎扯。
遭人白眼十分不爽,尽管如此,田中歌还是忍着心中不快,厚着脸皮抄起地上的工具跟着干活,他算是赖定这家人了。
田中歌何许人也?
那速度自然是普通人不能比的,干着干着木家三个人给他打下手配合他,而他呢还风轻云淡,汗都没有流一滴,还是他不想惊世骇俗把速度放得慢些,要是他加快速度的话,这些人怕是连他影子都看不清。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活也干差不多了。
“兄弟你真是一把好手!”木老三佩服恳恳的看着田中歌,哪还有半点淡漠冷眼相待的目光?
人就是这样,当你默默无闻别人会忽视你或是欺负你,可一旦看出你与众不同那对你的态度也会大大的转变。
“还行还行。”谦虚的答应一声,田中歌瞥了一眼人家的闺女,显然是告诉人家他想干什么。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木老三笑道:“大兄弟你还没有成家吧,我闺女有对象了,如果你想找媳妇这附近很多,等忙完了农活我带你去看,就你这勤快的劲我包你能找一个好媳妇。”
“噢!”田中歌假装一震有点失望,低下头说道:“那谢谢了,我的确想找个媳妇,可是我得找个喜欢的,如果不喜欢那我宁愿单着。”
“放心,很多的随便你挑,”一旁木老三的媳妇田宝丽笑呵呵的接过话:“只要你真的想找,一定能找到你中意的。”
“当然是真的想找,没有媳妇不成家,我们那附近没有才来这边看看。”田中歌胡诌八扯起来有些功底了,一板一眼看起来发自内心,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噢,对了,兄弟你哪儿的呀?”田宝丽冷不丁的皱起眉头,双目盯着田中歌的眼睛:“我可是听说过那些偷牛盗马的人啊总是能说会道,还能和陌生人套近乎拉关系,然后在夜黑风高的晚上把人家牛给偷了。”